「治個風寒,都給治出人命來了。」
「還我爸的命來。」
「……」
其他病人們,也都義憤填膺。
嚷著要何金銀償命。
何金銀此刻,運了一口內氣,接著,用音波功,震懾道:「諸位,請聽我一言!」
音波功一出,瞬間,將眾人的聲音,都鎮壓了下來。
「諸位,現在,還不確定這病人,就是因為我針灸而死的吧?」
「我上午,治療了那么多的病人,不可能,就他一個人,有後遺症。」
「如果說,我醫術不行,那么,怎么解釋,我上午治好了那么多人?」
「他們沒有一個人,有後遺症,怎么就只有這個老人有呢?」
「我不得不懷疑,這可能,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呢。」
何金銀說道這里的時候,緊緊的盯著那個斯文男。
那個斯文男人,被何金銀凌厲的眼神盯著,稍微有些閃躲。
不過馬上,他便指著何金銀,大聲道:「剛才,污蔑我們醫鬧,現在,又污蔑我陷害你?」
「我用我爸的命陷害你?我有毛病吧!」
「而且,我們都不認識啊,我干嘛陷害你?」
「就是!」他的話,又得到了眾人的附和。
何金銀說道:「我何某人,暗中有不少敵人,雖然我和你不認識。但是,也可能,你是我的敵人請來的!」
「我何某人不說醫術天下第一,但天下前十,絕對是可以排進去的。」
「一個風寒,我是不可能誤診,還治出人命來的。」
此話一出,上午,那個被何金銀治好的斜眼病人,出來給何金銀展台。
他舉著手,大聲的支持著何金銀:「沒錯,你們不要冤枉好人!」
「我的斜眼,就是何醫生治好的。」
「你閉嘴。你和那個姓何的,就是一伙。你根本沒有什么斜眼,就是和那個姓何的故意演戲罷了。目的,只是為了提姓何的名氣!」斯文男人指著他,大聲道。
斜眼病人聽了這話,氣的不輕。
「你…你胡說。我之前就是有病,我就是被何醫生治好的,我才不是何醫生的拖…」
「還有,何醫生,一上午,又不只是治好了我一個人,還治好了很多人,他們怎么沒事?就你老爸一個人有事?」
斜眼病人這么一說,其他人,也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是啊,何金銀一上午,治好了的病人,少說有兩三百人。
而兩三百人,就那一個老頭子出事。
真的讓人不得不懷疑那老頭子一家人有問題。
斯文男人聽了這些話,又看到大家的輿論,重新到了他身上,不由有些急了。
「反正,就是他害死的我爸。還我爸命來!」那斯文男人說不過,就咬著這么一句話喊道。
喊得時候,哭天搶地的。
同時,這個時候,街頭又是一陣轟動。
原來,又有車隊前來。
看到這車隊前來,頓時間,大家紛紛開口。
「是中海西醫協會的車隊!」
「領頭的人,是西醫協會的會長!」
「出了醫療事故,她們來很正常。」
「……」
在大家的議論聲中,西醫協會的會長楊慧芸,帶著他們西醫協會的一群人下車。
她們一下車,就朝著何金銀這邊走來。
然後,她一臉冷笑,雙手抱胸道:「我接到了人舉報,聽說,這里出了醫療事故。」
「聽說,有人私自開設醫館,然後,出了人命。有這回事嗎?」
看到她來了,那斯文男人,頓時間,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他趕忙,爬到楊慧芸腳下,哭的更大聲。
一邊哭,一邊對著西醫協會的楊慧芸說道:「楊會長,楊會長,您可一定要給我這個小百姓做主啊!」
「這個庸醫,把我爸爸給醫死了,還不承認,還冤枉我是醫鬧,還冤枉我是故意陷害他的!」
「簡直沒天理呀!沒天理啊!」
「楊會長,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聽了這話的楊慧芸,臉上像是瞬間抹上了一抹青色的顏料。
她臉色鐵青鐵青的,指著何金銀說道:「好啊,何金銀,你私自開設醫館就算了,還鬧出人命!」
「今天,我就要代表中海醫療界,將你這個害群之馬,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