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可是江南楚門的人吶!
此時,跪在地上的王金龍,已經撥通了楚懷玉的電話。
電話接通以後,楚懷玉的聲音響起,「王金龍啊,你們兄弟怎么還沒來?美女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等你們兄弟了。」
這話一出,王金龍得意,看看楚少多么器重我們!
他干咳了一聲,說道:「楚少,我們兄弟,被抓了,被那個什么何先生抓住了!這個電話,也是他讓我打的。他狂妄無比,完全沒有把您放在眼里。說就算您來了,也照樣處死我。而且,還要您親自出手。說您在他眼里,就是個屁……」
王金龍故意誇大,說何金銀如何貶低他。
電話那頭的楚懷玉聽了,果然生氣無比。
他冷哼道:「寧海,居然還有這么囂張、狂妄的人。好,既然他要我親自過來,那我就親自出馬,等本少過來,本少要他親自跪在我面前!」
這話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而王金龍,則一臉嘚瑟看向塗式武館的人。仿佛,在炫耀自己在楚少心中的地位。
「哼,就憑你們,也敢動我?」王金龍在心里,不屑的說道。
此時,塗胭脂氣憤道:「王金龍,你可真是夠陰險啊。居然扭曲事實,何先生,哪里說了楚少是個屁這樣的話?」
「這個王金龍,真夠卑鄙的。故意這樣說,讓楚少生氣。楚少越生氣,對何先生越不利。」
「真是卑鄙小人,挑撥離間,扭曲事實。」
「……」
一群人罵著王金龍,同時,都擔憂起何先生來。
剛才,他們都從電話里面,聽到了那憤怒的楚少說的話。
說要何先生好看,要他跪在自己面前呢。
「何先生,要不,您還是走吧?避一避那楚少的怒火。」有人勸道。
「是啊,何先生,您先走。」
這些人,都叫何金銀先走。
何金銀卻泰然自若,笑道:「諸位,放心吧。等一下,該頭疼的人,是他楚懷玉。而不是我!」
眾人聽了何先生這話,都覺得,何先生有些托大了。
他雖晚武術、醫道雙絕,可是,這是比人脈,比能量啊。那楚門,可是整個江南省,都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啊。家族排名,可以直接排到全省前三,恐怖無比。
他們的人脈,遍及江南省所有的地級市。除此之外,他們還布局了魔都、京都。連魔都和京都這樣的華夏頂級城市,都有他們的人脈。
那種龐然大物,在這寧海,簡直像是天一樣的存在。
他們要搞死一個人,或者,要搞垮一個武館,那真的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眾人真的很擔憂何先生!
時間,仿若細沙,從手心撈起,從指間流逝。
一晃,大家等待了20多分鍾。武館的外面,來了一隊豪車車隊。
最前面的一輛加長版林肯車里,走下一個穿著定制西裝,油亮皮鞋,衣冠楚楚的青年男子。他口里,還夾著一根雪茄。
在他身邊,還跟著寧海房產女老板,他的未婚妻秦佩。
他們來了以後,引起一陣轟動。外面很多人都被他們的車隊給震撼到了。
「這是誰呀?出門開這么長的一個豪華車隊?」
「是楚門的楚懷玉公子,他旁邊那個,看到了不,咱們寧海有名的房產女老板秦佩,我多次在財經頻道上看到她。」
「原來是江南楚門的人吶,難怪。」
「真是羨慕呀,這些車隊里,隨便開出一輛車,普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
「哪怕,只是當他的保鏢,也是威風無比。」
「他來塗式武館干嘛?難道,是找茬的?塗式武館今天有難吶。」
「……」
在外面一群人的議論聲中,穿著華麗服飾的秦佩,挽著楚懷玉的手臂,走入了塗式武館里。
「呵呵,佩兒,我聽手下的人說,你的青梅竹馬劉民,今兒也在。到時候,我連他一起踩了,你不會介意吧?」楚懷玉抽著雪茄,笑呵呵說道。
秦佩,只是沉默了幾秒,便搖頭道:「不介意!」
「行。那等下,我就讓他,嘗一嘗胯下之辱的滋味!」楚懷玉笑道。
古有韓信,胯下之辱,今日,他要劉民,也嘗嘗那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