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銀在一旁,一直都是淡漠的看著。
說實話,他也想教訓一下那個楚蕁。
不過,自己親自教訓的話,不太好。畢竟,這個楚蕁,和雪姐是親戚關系。
如今,看到張芳芳將那楚蕁,打的像個豬頭一樣,心里倒是舒暢了一口氣。
並且,何金銀還發現,那個張芳芳,在面對自己的時候,若有若無的會發出一股尊敬。
「看來,這個張芳芳,可能知道我的身份。莫非,他是破軍身邊的人?」何金銀心里暗自想到。
而便在這個時候,張芳芳還朝何金銀看來,眼里,充滿了尊敬。
何金銀見此,更加確定,這個張芳芳,應該是知曉自己的身份。
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讓她別將自己的身份透露出去。
張芳芳心領神會,接著,又站了出來,想要在何少面前,好好的表現一番。
這兩個人,居然敢惹何少。
何少不屑於動手處置他們,那么,就讓我張芳芳來吧。
她想,這一次表現好了,以後,何少隨便在秦少面前給自己說幾句好話,自己便會得到巨大的好處。
甚至,如果能得到何少的青睞,那以後,自己說不定將會直接成為那飛上枝頭的鳳凰。
越想,張芳芳越興奮,越覺得應該好好表現一番。
此時,廖振華朝何金銀看去,接著,說道:「何金銀,你賠償我一百萬。這一次的事情,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計較了!」
這個時候的廖振華,只想要拿著一筆錢,然後,趕忙跑路。
何金銀這一次,得了秋風山賽車比賽的冠軍,現金獎勵,就有一百萬,他想要何金銀那一百萬賠償給自己,然後,他拿著那些錢,直接逃到國外去。
可惜——
他想當然了。
何金銀憑什么賠償給他!
此刻,何金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廖少,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咱們比賽之前,好像有個賭注,我記得,如果你輸了的話,那么,就得賠償我一輛法拉利的錢。」
「你那輛法拉利,少說也有五百萬吧。現在,我得了冠軍,你得實現之前立下的賭注啊,賠償我五百萬才對。怎么到了你口里,反而要我賠償你了呢?」
何金銀這話一出,頓時間,還有不少人給何金銀作證。
「對對對,這個賭注,我也是聽到了,我可以作證。」
「廖少和寶馬車神,的確有這么一個賭注。」
「廖少,賭約必須得尊崇啊。咱們做人,首要的就是誠信。」
「你可不能耍賴啊。」
「……」
這個時候,開始幫何金銀說的話也多了起來。
大家都看出來了,那個廖少,似乎家里出了什么變故。
所以,現在大家也不怕得罪他了,都開始紛紛給何金銀說話。
此刻,廖少聽了何金銀的話,以及旁邊那些人的附和,頓時間,臉色更加難看。
「這些人,可真是勢利眼啊。我家沒出事的時候,就各種追捧我。現在,一看到我家苗頭不怎么好,馬上就變臉了。」此時,那個廖少忍不住在心里暗罵。
可現在,他也沒有辦法。
而且,他之前,還真的是何金銀打了賭。那個賭注,就在那里,他沒辦法返回。
「怎么了?廖少,你不會是想要耍賴吧?」此刻,何金銀又似笑非笑的問道。
他這話一出,頓時間,廖少臉色又是一變。
他狡辯道:「如果你是公平比賽的情況下贏了我,那么,我自然會履行承諾。可是現在,你是耍賴,違背了賽車的規矩。」
「你從我的法拉利車身上超車,害我差點沖入懸崖……」
「噢?是嗎?咱們秋風山的賽車比賽,還有這種規矩?有說,不能碾壓車身來超車嗎?」何金銀此刻,朝張芳芳看去。
張芳芳此時,則又朝那錢會長看去。
錢會長聽了以後,連忙站出來,大聲道:「沒有,沒有這個規矩!你只要技術,只要你有車技,那么,你就算從別人的車子上飛過去,那也不違背賽車比賽的規矩。」
錢會長可不傻。
很明顯,這個秦少派來的心腹張芳芳,明顯是站在寶馬車神這一邊的。
那么自己,顯然也要站在那一邊。
他可不會,為了幫助那個廖少,然後,得罪張芳芳這個秦少身邊的心腹。
再說,錢會長耳朵沒聾,同樣,眼睛也沒有瞎掉。他剛才可是聽到了,廖少打電話的和對方說的大概意思。
似乎,這個廖少家里出事了!
本來,就算他家里沒出事,錢會長,也不會因為這個廖少得罪張芳芳。更何況,他現在家里出事了呢。
廖少此刻,臉色憋得通紅。
也就在這個時候,何金銀繼續說道:「廖少啊,現在,應該是你履行賭約的時候了。現在,你那輛法拉利已經報廢了。你的話,只能用現錢來賠償了。」
「這樣吧,我這人很好說話,也不要那么多,你就賠償我個3百萬就行。」
何金銀自然料到了廖振華如今的處境。
因為,他家里破產,那都是何金銀在開車前交代的。是在他背後運作的。
他也知道,這個廖少,現在是分文沒有。
別說三百萬,就算是三百塊,他都賠償不起。
廖振華的臉色土灰。
此刻,旁邊的人,還紛紛開口道:「廖少,不就是三百萬嗎?你輸了,給他就是了。」
「對啊,廖少,你雖然輸了車,但是,可不能輸人,區區三百萬,對於你來說,算得了什么?」
「沒錯,廖少,砸個五百萬給他。讓他見識見識,你有多么的豪!」
「……」
一群人,紛紛開口,朝廖振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