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雨師嫣笑了笑,一對妙目一轉,望向了戰台上那道佇立的身影,「他可能會輸,但絕不會隕落於此!」
「嗬!雨師道友,你倒是對那小子很有信心啊!」
「我倒是覺得,那小子是死定了!」
登時有不少七劫譏笑道。
「那不如……我們賭上一把!」雨師嫣笑道。
「賭?好啊!賭什么?」
「自然是賭他會不會隕落於古仙台上,若是他死了,我輸,若是他沒死,你們輸,如何?」
雨師嫣道。
「這……賭就賭,我出一塊神材!」
「我出一件八劫之器!」
不少七劫爭相道。
但還是有很多的七劫,保持了緘默,這一戰的結果自然沒什么懸念,但那太虛公子能否斬殺那姓唐的妖孽,卻是很難預料。
「嘿!葯道友,你不賭么?你葯族不是恨極了那小子么?」
有七劫看向葯族的七劫,好奇地問道。
在諸族之中,這葯族與那小子的仇恨,應該是最大的了,可如今,這葯族的老兒,卻是平靜得異常,自打來了以後,一語都未曾發過。
「我就算了!」
葯族的聖者只是搖了搖頭,臉色不太好看。
「嘿!武靈老兒,你也不押么?」還有的七劫,看向了那武神山之主,武靈神君,問道。
武靈神君聽罷,差點就翻了個白眼。
尼瑪!
押個屁啊!
那小子若真要死了,那太虛公子也要陪葬,這里的人,至少五成都要陪葬,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那小子身上,究竟有何等逆天之物。
收拾那小子很簡單,但若要殺他,就要冒著同歸於盡的風險。
「武靈老兒,你這是怎么了?你不恨那小子么?」
見他這表情,一眾七劫都有些詫異。
「你們忘了,在亂界山那時候的事了嗎?那小子……可是能引動滅世劫的。」武靈神君悻悻道。
「這……還真是!那就不好說了!」
「我好像聽說過,當初在亂界山,那小子就是引動了滅世劫,震懾了你們,不過,你們別忘了,那太虛天的最強神通是什么,面對那等神通,那小子根本就來不及引動滅世劫。」
一眾七劫登時議論了起來。
不少親歷過亂界山一戰的七劫,回想起那時的事,都有些悻悻。
但聽了議論之後,他們又是恍然。
「對啊!我怎么忘了,那太虛天的最強神通!」
武靈神君一怔,繼而大喜,「哈哈!這小子,我看死定了,太虛天的神通,剛好可以完美克制他!」
「押!老子也押,這件帝器,可是我武神山祖傳的三把帝器之一,今天為了那小子,我就押了!」
他哈哈大笑一番,便豪爽地掏出一把帝器來,加入了賭局。
「帝器?」
雨師嫣一怔,有些被這手筆震到了。
之前那些七劫出的,頂多就是一把八劫之器,這武靈神君一出手,便是一把祖傳帝器。
帝器這等寶物,每個勢力都不會有太多件,像她雨師族,也只有寥寥五件而已。
「怎么,雨師道友,你不敢接么?」
武靈神君嗤笑道。
「接!怎么不敢接!」雨師嫣抿嘴一笑,「既然武靈道友如此有自信,那我自然奉陪,一件帝器而已,我還是賠的起的。」
「那就好!」
武靈神君冷笑一聲,繼而眸光往下投去,落到了那古仙台上。
「臭小子,這次你可死定了!」
望著那道身影,他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