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陽具1(1 / 2)

窗邊有一紫檀雕龍木案,盪起裊裊青煙。

傾城如信徒一般跪在案前,阿墨取了木案下方暗格內的火漆木匣,用隨身裝著的一把銀鑰匙,打開刻著鳶尾花的銀制小鎖。

木匣分上下兩格,上格放著一枚碧海龍眼珍珠,而他真正的懲罰全都藏在下格。

「奴隸傾城,脫下褻褲。」阿墨一如那人附體,向她發號施令。

她忍著,丟下那可笑的自尊,一點一點退掉身上穿著的褻褲,捋平每一條褶皺,仔細迭好,放在腿邊。

「怎么樣?當著那么多妓女的面被王爺的帝根插著,是不是爽翻了。」阿墨鄙夷的看著跪地的她,向他對待她那般羞辱她。

「是,王爺威武。」傾城眼角泯掉快要下落的淚珠,盈盈叩首。

這就是她,顧傾城。

落入賤籍,任他欺凌的顧傾城。

青樓的妓女都以為他是王爺的寵姬,殊不知她會是整個夕院最卑微最骯臟的賤人。

「怎么爺的帝根含著不肯放?」阿墨居高臨下看她。

「奴婢不敢。」傾城聽阿墨這么說,便知要停了下面的奸污。

傾城自覺的分立雙腿,叉到與肩同寬。

阿墨擼起袖子,蹲在傾城身後,右手伸到傾城沒穿褻褲的下體,順著股溝,觸到一團硬硬的東西。

阿墨輕輕往下拽了拽,捏住那團東西的下頭,左右一旋。

「啊——」傾城歪斜了身體,雙手撐地才不至跌倒。

「賤貨,一根木頭也能發騷!」阿墨口出污言,有多難聽便說多難聽。

阿墨不急於拔出,反而繼續拽著木頭棍子的另一端一圈一圈的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