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歸來2(口責~一桿入洞)(2 / 2)

屬於男人獨有的濃郁麝香腥臊傳入傾城鼻中,嗆得她低下頭。

他足有整整一個月沒洗澡,身上的那股子味道必然不會好聞。作為他的奴隸,她居然敢扭臉嫌棄。

葉凜之哪里容許,勾起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逼得她仰起頭,讓整根陽具都覆在她臉上,傾城甚至憑面部的神經,就能感覺到纏繞柱身的青筋。

他禁錮著她的腦袋,讓她無法轉圜,抬眼便是擱在臉上的粗大。許是連日行軍作戰,這頭精獸欲火無處宣泄,那根抬了頭的棒子充血泛著青紫,竟比之前粗長了許多,像極了那根木制陽具。

傾城心內發冷,下身穴口猛地一緊,那人忍了將近一月沒近女色,今日來她這里發泄,不把她拆開了卸遍了操個沒玩是不會罷休了。

她今天又不會好過。

「怎么有了那根假雞巴便不稀罕本王的真寶貝了?」葉凜之說得寒氣逼人。

傾城微微發冷,連忙否認:「奴婢不敢。」

「傾奴不敢不代表她不是這樣想的吧!」他漲得發紫的巨龍動了幾下,一下一下的拍在她臉上。

「不,傾城想念王爺的帝根,爺的帝根最是勇猛無敵。」

葉凜之看著傾城眼中氤氳的淡淡水汽,聽她說著恭維的話,才放下挑他下巴的手。

傾城得了自由,跪在地上大口呼吸。

葉凜之眯縫了眼,他真是離開太久,讓她忘了規矩。一個低賤的奴隸居然敢嫌棄他,那他就好好的治治她的性子,讓她知道什么是順從。

日頭下移,早有下人點了紅燭,橘色的光芒映著喜慶的紅燭格外亮眼,整間浴房通體透亮。

傾城跪著,與她視線平行的巨物在燭光的照射下,更加的猙獰昂揚。傾城想,他這棒子除了比那木頭熱之外,也不見得威力小了哪去。

葉凜之坐到裹著厚厚獸皮的椅子上,朝著傾城怒喝道:「賤婢,看你是性子養刁了。過來伺候它。」

傾城看他眼角眉梢都是余怒,便知他此刻修羅附體,最是惹不得,哆哆嗦嗦的爬到他兩腿間,張開了小嘴,含住他帶著尿騷馬糞的腥臭陽物。

傾城正欲撥弄小舌侍奉,葉凜之卻發話:「賤婢,放了你幾日清閑便學會了偷懶?給我一桿入洞含住了,不讓你松口少他媽的偷懶。」

傾城心內一怔,恐懼襲上心頭。他的陽具粗而碩大,偏巧她是櫻桃小口。一個餃子都要從中間破開兩瓣來吃。他要連根沒入塞入她口中,擺明了要撐爆她的小嘴,頂破她的喉嚨。

一桿入洞,無疑是他送她邪惡的懲罰。

葉凜之大腳一勾,踢在她臀肉上,似是不滿她慢騰騰的動作。

傾城憋漲著臉,無助的向前挪動了身子,讓他的巨物鑽到她口中。

「賤婢,誰讓你用手了,放下去背到臀後。」她膽敢伸了手碰他那處,當真是一個月把規矩忘得足足的。

無奈,傾城只得大張了嘴用力包裹他的巨物,而他的猛龍卻只進去叄分之一。為了達到一桿入洞的要求,她只能繼續向前爬行,接著推力把他的全部抵到喉嚨深處。

此時她的臉緊緊的貼在葉凜之大腿根部和小腹的連接處,而那條威武的巨龍毫不留情,一桿到底插到她喉嚨里。

「唔!」強烈的惡心襲上心頭,傾城眼里的淚珠不斷的涌出,她本能的想要後退,葉凜之看她想逃,神色驟冷,扣住她脖子往前一送。

「唔唔——」硬如木棒的龜頭好不憐惜她柔軟的喉嚨內壁,一個沖刺撞到她藏在嗓子眼里的半掛小舌,疼的她瞪圓了兩眼,口中只剩嗚咽。

這下桿子更進一步,傾城的臉被他按到他胯前幽密的恥毛中。她嘴中塞滿桿子,只能靠兩只鼻孔呼吸,這下屬於葉凜之的尿騷汗漬腥咸之氣更是拓滿她的鼻腔。

喉嚨傳來的痛,伴著胃里返上來的惡心酸氣,她眼中更是涕淚橫流。兩只小手不聽話的來到兩人交合的地點,試圖撥它遠點。

「啪!」葉凜之驟然收冷,大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臉上,「阿墨,拿繩子,把她手給我綁起來。」

門口聽侍的阿墨授意,拿起一捆下人捆柴用的麻繩,招呼到傾城手腕上。

想是剛才阿墨一番春心,卻被那人拂了去,她把心內那股子憤恨全發泄在傾城身上。那麻繩本就是捆柴火用的,下人們才不會把上面的毛刺倒鉤打磨掉,而阿墨又反剪了她的手,死死的困住不算,她還要狠狠的往上一拉再一提,讓麻繩全部陷入她肉里。繩上的毛刺倒鉤更是見縫插針,全都鑽到她白嫩的藕腕處。

「嗚嗚——」傾城眼中更是刷刷的淚流,一張小臉滿是臟痕。

「哼!」葉凜之看她被綁,口中也不再掙扎,鼻尖發出一聲冷哼。

看吧,賤奴就是需要狠狠的收拾調教才能學乖。

那人半眯了雙眼,享受傾城唇齒間的溫熱侍奉。

傾城跪在地板上許久,膝蓋發疼。喉嚨或許是被他征服,倒也少了一股子惡心勁。待在密叢的鼻子被他下體騷臭的那股子味同化,一時間倒也不會像最初般抵觸。而她又要容納他的巨物,又得避著貝齒傷到他陽具,傾城嘴巴張大最大,不多時便感到仰著脖子嘴巴酸脹。她快要堅持不住。

然而,疼也需忍著,酸也得張大了嘴巴。

沒他命令,她敢亂動便是找死。

作者有話要說:我錯了,這個場景寫了這么久,居然沒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女配寫出來,嗚嗚嗚嗚,伐開心……爭取下章帶她出來溜溜過場,容渣渣去休息休息,明天繼續更新!

zuoz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