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調教(4)——訓誡凳上的刑罰(1 / 2)

「好一身光潔的皮膚,倒是省了剃體毛的功夫了。」秋婆子上前一步,扳著傾城的身體,仔仔細細品味了一番。

低等賤奴若要侍奉主人,要將身體原原本本的呈現在主人面前。除卻秀發,窩下腋毛、體上汗毛、私處恥毛,全都要在侍奉之前刮得干干凈凈,一根不剩。哪怕少了護陰的恥毛,交合時會疼痛無比,也得嚼著牙吞著血淚忍受。

「阿墨,把她架到極樂椅上。」

極樂椅,並非普通的坐立椅子,而是夕苑專門用來固定奴隸,便於剃其毛發的拘束器具。

椅子更像是橫凳,靠背的正上方直插一鐵環,是綁縛奴隸胳膊用的,拉直胳膊露出的腋窩便可任人剃削。它的靠背略向後傾斜,人坐上面並不是雙腳直立下垂,而是被大大向兩邊打開,鎖在橫開的凳板上。傾斜的背椅將奴隸的整個陰部全部露出。

「王爺果然有眼光,一個禁臠身子這般柔軟。」秋嬤嬤看傾城兩腿分得直直膝蓋腿根連個彎都沒有,不由面露贊賞之色。

「嬤嬤有所不知,傾奴原本就是王爺主家豢養的舞娘,王爺少時去主家請安,看上了她欲結連理,沒想到這賤婢眼比心高,借著主家的威望攀上高枝,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吶。」

「哦,還有這般不知饜足的賤貨。」關於傾城的身世,夕苑禁傳,甚是神秘,就連身為教養嬤嬤也無權知曉。

她們私下猜奪可能是鎮南王宿敵的後裔,或是惹了王爺的仇人,沒想到她原本就是如娼妓一般的府院舞娘。

「阿墨原是王爺買回府中伺候王妃的丫鬟,就因為她,只能淪落在娼院妓館,看顧禁臠。」阿墨抬眼憤憤的懟了一眼鎖在極樂椅上的傾城,說出積郁已久的怨言。

因傾城通體光潔無毛,只有私處,丘叢密林遍布,倒也省了些功夫,秋嬤嬤從櫃中選了一把長柄尖角的剃刀,在磨石上沾了水,前後左右刮了幾刮,刃頭鋒利了閃著白光,她停下手,在炭火盆里烤了烤,就來到傾城面前。

傾城眼盯著秋嬤嬤手中的尖角剃刀,突然心生後悔,「不要!」她極力的搖頭,不住的出聲叫嚷反對,怎奈為時已晚,極樂椅最教人絕望的就是想動而不能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傾城頭能左右晃得厲害,腋窩,下體陰口也捆得牢牢,腿上臀部和胳膊完全用不到力,遑論掙扎亂動。

「我不要,我不要在這里,求求你,求你了嬤嬤,放了我吧。」

「喲喲喲,瞧瞧你這丑樣,下面黑成一團,怎么入得了王爺的聖眼。還是乖乖剃干凈了,老身們調教時也方便。」阿墨向她嘴里塞了一團棉布,傾城嘴中只剩嗚嗚的無奈。

「擦擦」秋嬤嬤在她黑毛上抹了薄荷夏葉涼膏,手上的尖角刀左轉轉右扭扭,腿窩細縫兒里的毛發也被尖角剃刀伸進去刮了個干凈。叄不五下地上就多了一團黑色硬質恥毛。再看傾城腹部下方,滑不溜秋直教秋嬤嬤刮了個干干凈凈。

「呼——」刮畢,秋嬤嬤狡黠一笑,上前一步站到地上飄落的恥毛上,彎下腰湊近她毫無保留的陰阜,鼓起嘴輕輕一吹,急促的一股涼風帶起那兒處塗抹的清涼膏子油,泛起一陣陣驚栗涼爽。

微風細流少了密林的遮掩,毫無阻擋吹進洞開的門戶,涼氣颼颼跑到溫潤的甬道。被他之外的人碰那處,她極不適應,傾城屈辱之下小臉憋紅,涓涓細流自無遮攔的穴口晶瑩淌下,溢在兩片粉嫩嬌柔的唇瓣。

「老身就刮個毛,你這騷貨下面就能流湯兒,當真是賤骨頭欠調教。」秋嬤嬤直起身子,順勢取下她口中的布團,擦拭干凈了手中的剃刀。

***

「秋嬤嬤這是什么?」外間的訓誡姑姑適時端上一碗濃稠粘膩的湯水,示意傾城喝下。

「賤人,閉嘴!那是你該問的嗎?姑姑給你你就乖乖喝下,小心鞭子伺候著。」阿墨看她小姐寵兒脾氣上來,甚是糟心,直拿話來恐嚇。

那訓誡姑姑也不是吃素的,一手端著湯碗,一手捏起傾城的下頜。大拇指和食指快速上移,扣開她的嘴關,碗中湯水傾瀉灌入,傾城連反抗都沒來得及,腹中灌的鼓鼓。

「呼——」藍麝草和土靈參的味道不怎么好聞,傾城張大了嘴出氣,秋嬤嬤緩緩說道:「你剛剛喝下去的,是南疆訓女秘葯,可使私處緊致如處子,蜜汁鮮嫩橫流,情欲起而身先動。不僅今日要服,明日要服,這叄個月日日都要服食。」

濃膩的湯水在腹中翻攪,傾城腹下不適,汗珠隨額頭升起。

「不愧是南疆密不外傳的靈葯,剛喝下肚就起作用了,比夕苑的噬魂散效力強百倍。」秋嬤嬤溫熱粗糙的大掌蓋在她肚臍下叄分,用了叄分力道往下一按,左右揉搓扭動著肚上的皮肉。

腹部的絞痛和她手上均勻的按壓,同時加諸在傾城身上,隱忍和屈辱被一陣陣火熱的痛侵襲,發絲間鼻頭上汗珠匯成一大顆滴下。

「疼!」

「疼,嬤嬤手下留情,疼死了!」

「啊——」

「不要……啊——」

秋嬤嬤才不管極樂椅上傾城那套歇斯底里,仍是按壓住臍下叄分,一圈一圈柔轉,指下力氣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嬤嬤,傾奴暈了。」極樂椅上的傾城兩手伸直高高吊起,一雙腿如舞姬撇了的橫叉大大敞開,脖子上的腦袋架在兩手臂間,雙睫重重垂下蓋了魅眸,了無生氣果然暈厥。

「小小的一碗南疆「噬魂散」真是霸道,傾奴這一會子功夫都受不住。」秋嬤嬤搓了搓雙手,扭頭轉了身。

「嬤嬤這是何意?」阿墨一旁不解,秋婆子說的什么噬魂散霸道的她一句都聽不懂。

「南疆古訓,馭女之道不光外在的媚態淫骨、器具枷鎖的訓練,還要注重女子身體的變化和性器內在的美好。既要顏美又要底下媚,禁臠表面的服從很容易,心底的臣服才是真的臣服。內外兼修雙管齊下乃是王道。」

「嬤嬤您講的太深奧了,阿墨聽不懂。」

「你看椅子上綁縛的傾奴,她可是自願跪在王爺腿間服侍的?」

「這道不是。」她是被迫的。

「我們要調教的,則是讓她自願的跪在王爺腿間,自願當爺的禁臠,自願用自己訓練淫盪嫵媚的身子承歡胯下。南疆的噬魂散葯力強勁迅猛,她身子承不住只會覺察到攪腹翻腸的痛感,待一月後她再喝下噬魂散會變另一副模樣。」

「嬤嬤,傾奴暈了,我們繼續嗎?」

「欲速則不達,噬魂散她每日都要喝,不能每日都暈厥。今日暫且放過她,讓她身體好好適應適應這葯勁。」

***

傾城再次醒來,她還躺在之前那間幽閉牢房,一絲不掛,腰間依舊鎖著牢不可破的厚重腰鎖。

「嘩嘩——」傾城身子一動,牽動身上的鐵鏈就開始噼啪作響。

「醒了?」外間的訓誡婆子給她上了拷手拷頭的叄孔拘束木枷,又罩了黑色皮眼罩,牽著叄孔木枷垂下的鎖鏈,拉著她走向調教室。

夕苑暗牢規矩,在此調教的奴隸沒有資格看到進出調教室的道路。一則防止她們調教時逃跑,更重要的便是保持調教的神聖,使奴隸內心潛移默化的臣服。因此奴隸每日進出,只能蒙上眼罩,被暗牢的執事姑姑牽引進來。

「傾奴,跪下!」來到調教室刑台中央,傾城還沒有下跪的自覺,訓誡姑姑抽起腰間的木棍打在她股上,同時語氣嚴厲呵斥。

禁臠在旁的地方還能站起身,到了調教室只能用跪或者爬。

眼上蒙了罩子,叄孔木枷死死地固定了她的頭和一雙手,訓誡姑姑走了,她承受黑暗中的黑暗,跪在蒲團,等候下一位嬤嬤的訓誡調教。

阿墨伴著王嬤嬤走進調教室,摘下她眼上蒙著的眼罩。

眼前的王嬤嬤是十二人中年紀最輕的,一襲黑色的華麗織錦衣袍,身材清瘦高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傾城,以致傾城從面上根本辨不清她的品性,搞不好比昨日的秋嬤嬤更難對付。

「傾奴,昨個行了剃毛禮,也算讓你偷了半日閑,今日在我手中便不會讓你偷懶了,從今日起不僅每日服用噬魂散還需加緊耐力的調教。」王嬤嬤語氣涼涼,聽得傾城全身血氣凝結,看來她猜的沒錯,她調教的手段只會比秋嬤嬤更狠。

王嬤嬤又向旁邊侍候的人說道:「阿墨,把訓誡凳拿上來。」

「不,不要!」看到阿墨搬來的凳子,傾城花容失色,膝蓋一步一步往後蹭移。

「賤貨,來到這地下暗牢便是為了調教身子,哪能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阿墨揪住傾城前面的牽引鐵鏈,往前輕輕拉了下。傾城身子不穩,連帶著拷著頭和雙手的木枷,一同摔在地上。

訓誡凳,乃是夕苑從各地搜集來的能工巧匠,根據葉凜之從南疆帶回的秘術集子制作的。

五個工匠不眠不休,根據圖紙所述用了整整五個晝夜完成,今兒個早上剛剛從匠房抬下來。

訓誡凳做得極為精巧,一條長約百米的寬板木凳,凳子高度僅到傾城膝蓋彎兒處,每隔一段長度上面的機關就生出一根豎直木制男型。

王嬤嬤湊近傾城耳邊,涼薄的語氣緩緩吐出:「上面的男物,自工匠手出,放在發情的紅蠍、精壯牛鞭和交尾蜘蛛等淫物泡制的葯漿中叄日夜,所有的木隙紋理浸透了葯漿,雖是木形卻能發出蠍毒的紅光。

當然這葯勁更是奇特,世間少有,凳中男形遇到女子下體分泌的淫液,凝固溶於男形本身的葯漿就會隨之一點點化開,鑽到調教之人體內,男形上蠍紅則漸褪恢復木色如常。」王嬤嬤看阿墨捧來的水晶透明沙漏,轉了轉眼珠子,半蹲下身子。

「傾奴,調教前老身仔細為你講講訓誡凳的規矩:你要在沙漏漏完之前,插完所有的男形到終點,再循環倒退的插回去,什么時候這一排木形的紅全部褪去,你什么時候才能從這訓誡凳上下來。老身眼皮子底下容不得懶惰的奴隸,要記著你的丫鬟阿墨可是時時舉著鞭在你身後監視,若敢偷懶,鞭子可是不長眼的。」王嬤嬤巧笑,摸著傾城姣好的身子,忽而轉到她下面縫隙的穴口處揉搓,「對了,再提醒你一句哦,這些男形要一插到底才行,半截變色的可不算,偷懶可是事倍功半,再插一遍你這里可要被它們操爛呢!」

「一,二……二十。」

「啪——」

「晚了。從前往後插回去。」

「一,二……二十。」

「啪——」又一聲鞭子。

「傾奴,動作麻利點,這鞭的後勁兒可是大得很吶,明日你的身子還不腫成個饅頭?」王嬤嬤眯縫著黑豆般的小眼,賊嘻嘻地看著傾城挨了一鞭又一鞭。

傾城挨了阿墨抽來的第二鞭,腳下虛浮失了支撐的力氣,整個人全然坐到訓誡凳上,那只男型整根沒入她體內奸淫著。

王嬤嬤口中說得容易,傾城在規定的時間,要把男形都滑進穴里浸潤淫液,做起來可不簡單。

訓誡凳的高度只到傾城膝蓋處,因此每一次抽插,她幾乎都要蹲到小腿大腿叉開彎曲成直角,再快速起來去插下一根。

可是禁錮她頭和手的木枷無疑給傾城前進抽插的路上增加了難度。橫亘在脖頸間的木枷不僅完全擋住了她俯瞰的視線,還令她失掉了平衡。她光靠著一雙腿跨在凳兩側,有時嚴重了腳下還踉蹌著,自然找不准男形的准確位置,只能估摸著差不多一點點蹲下身子,拿自己的穴口去試。好多次她或是讓那梆硬的男物撞到尿道,或是不小心捅到菊口,這些自然浪費了傾城不少的時間。

一個輪回下來,傾城感到疲憊無助,回過頭去看那一排刑具,依然紅得妖艷,猙獰懾人。

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