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舫調教(1)(1 / 2)

婢女阿墨輕旋機關,畫舫內白色屏風緩緩移動開啟,一條窄窄的樓梯暗道通往底部,神秘而又幽深。

「進去!傾奴。」葉凜之早早進了去,傾城在原地駐足不前,「是不是皮癢又忘了規矩了。」

「沒,奴婢不敢。」誰想進去呀,進去不是被他拿鞭子抽就是扒光了衣服的凌辱。

這里和承恩閣的密室又有什么不同呢?通往黑深狹長的甬道深處,既是他調教她的地方,又是他承恩於她的地方。

和往常一樣,她自覺脫下身上所有的束縛,赤裸的呈現在他面前。

薄如蟬翼的素紗蟬衣翩然而落,映入葉凜之眼簾的是傾城更加突翹豐盈曼妙的胴體,吹彈可破的肌膚呷著江面的潮氣,真真是如破了殼的雞蛋又嫩又滑。

短暫的一瞬,葉凜之愣住了。他不得不承認,傾城的身體仿佛有一種攝人心魂魔力,讓他從情竇初開之時就不由自主的迷戀。他對她的身子著了迷,甚至不惜背叛主家背叛他曾發誓效忠的帝王,拿自己的命豪賭。傾城——本是舞姬的名字,卻似乎融入了他骨血一般,這輩子都忘不掉。

傾城跪在他叄十米之外的虎皮毯上,先行叄拜九叩的奴隸大禮,道念主人金安,接著一步一步跪爬到他腳邊,額間觸及他雲紋底靴的腳面,才算做成禮畢。

與以往不同的,今兒個傾城胯下多了一樣奇巧的物什,便是那銀制的貞操鐵褲。

「傾奴胯下掛的是何東西?」他仔細端詳著那物件,鎖緊的銀邊緊緊貼合著她的肌膚,高貴妖嬈的鳶尾花藤徑直盤旋到她肚臍,胯部的縫隙勾滿犬牙交錯的齒痕,既不影響排便,又抵擋了欲望,葉凜之直覺得妙不可言。

「回主人,是貞操褲。」他絕對是故意的!他下的命令讓她受刑,還恬不知恥的問她胯下何物,真真是沒了天理。

「貞操褲?」他口中略帶了絲威嚴沉重的語氣,「南疆人的貞操褲只有在主人遠行或是奴隸犯錯時才會佩戴,尤其還是里面包了刑物的,更是不會輕易讓奴兒去佩戴,你呢?」

這廂傾城沒說,話頭倒是讓阿墨搶去了,「啟稟王爺,調教時禁臠本不用身戴禁欲之物。無奈傾奴私自與奴婢和嬤嬤們耍小聰明,竟趁著奴婢不注意,耐不住寂寞夜深人靜時悄悄自瀆,實乃大罪也。奴婢們只得早早給她戴上貞操鎖,以防這奴兒褻瀆王爺。」

「噢?」葉凜之嘴下笑笑,卻是陰沉的笑,笑得傾城心中發慌,「你是有多么飢渴,白天調教的棒子都滿足不了你,居然膽大包天的自瀆!」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作為被人豢養的禁臠更是被主人設定的一條條一框框的規矩限定著。她們生而為奴便不再有自尊和自由一說,而泄欲更是非主人同意而不允許。沒有主人的規定,禁臠私自解決也是大罪;主人要是起了興致,那就是讓禁臠和一條公狗交配,她也不得不從。

從小葉凜之便表現出他桀驁霸道,占有欲極強的一面。若是有人惹他生氣,那人必定遭殃。

她能感覺到葉凜之渾身的戾氣,他是真的生氣了,傾城低著頭,心內怕極了,不敢看他,更不敢隨意說話,這個時候裝聾作啞還是很好的選擇,多讓鞭子抽幾下也比一句話說不對觸怒他強許多。

「阿墨,你說說這禁臠自瀆如何處罰。」

「禁臠由身至心都是主人所擁有,沒有主人的允許,禁臠甚至連排泄和吃飯的權利都不允許。作為禁臠絕對不可背著主人偷偷泄欲私自尋歡,若禁臠這樣做了,那便是挑戰主人的權威,褻瀆主人的尊嚴,饒是不可原諒的大罪呢!」阿墨長篇累牘,就是要把這事往大里說。

「那該如何處罰這發騷的奴隸?」

「王爺,由您親自執鞭,抽她騷穴,直到腫脹通紅為止。」

什么!!

傾城只想到會挨兩頓鞭子,卻沒猜到這鞭子是往她嬌嫩的私處抽。

當初調教時,就有一鞭子抽在她嫩穴上,那種撕心裂肺的疼傾城記憶猶新。如今她得到的懲罰竟然是直到抽腫為止……

「不要!不要!奴婢錯了,奴婢錯了,求您,王爺求您不要。」傾城慌了,嚇得帶了哭腔,爬到他腳邊,抱著葉凜之一塵不染的雲紋黑靴求饒。

「哈哈,伸手的時候是一時爽快,怎么不想想爽過的後果?」葉凜之拉起傾城的左手,一根一根掰起來看,「你是左撇子,自瀆的時候也是這只手吧。」

傾城臉頰被他這幾句話登時染上桃色。他有必要問得這樣細嗎?

「我想想小傾城是怎樣用這只手聊以泄欲呢?」葉凜之不慌不急,用他粗糙的大手一根根的撫摸她柔嫩細白的指節,最後手中只捏住了她的食指,「噢,一定是這根吧!」

「用它撥開兩片蚌肉,指片挖動兩側的壁肉,腦子里再想像一個男人,赤裸著身子,噴張著粗壯的雞巴,變著法的操你。這時淫水兒就該流出來了吧。」

傾城簡直不能抬頭,這個男人怎能把這般羞羞的事情擺到台面上說。

「等等……」他抓著她指尖的手突然間用了力,語氣也變得不再玩味,如鷹隼般銳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你的腦子里出現的那個男人是誰呢?」

傾城聽他這樣說,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這男人啥都好,就是愛翻舊賬。

她都被他拘禁豢養為禁臠了,他怎么還拿著那些事埋汰羞辱她。

「讓本王猜猜是不是想你那有緣無分的皇上冷冽呢?」

「可惜了,到手的後位就被這么攪黃了呢!當今的貴妃娘娘可是尉遲瑾悅,至於懸空的後位,你覺得你這賤人還有機會爬上龍床嗎?」他拉近了她,貼著耳廓柔柔的吐氣,「就算是想也不行。」

傾城這話聽多了,只是別開目光,垂了垂眼眸,反而沒什么感覺,臉上更是連表情都沒有。

怎奈葉凜之並不打算放過她。

他垂下頭,傾下身子,熾熱的厚繭大手慢慢覆住她有些薄汗微潮的胴體,沿著肌膚的紋路自上而下的游移,撫摸上她挺立可人的渾圓,蹂躪的胸前兩只梅骨朵紅得益發挺立,再接著覆上她腹部纏繞的精致銀色鳶尾花圖騰。

「哦,我似乎忘了呢!傾傾最喜歡權勢滔天的男人呢!新皇冷冽政權不穩,半個傀儡而已,我們傾傾怎么看得上眼呢!那整個南朝比冷冽還厲害的是誰呢?主家的新任家主怎么樣?他夠厲害吧!是不是想著被他操得流水呢?」

主家的新任家主!

是他!!!

疾風

驟雨

她突然想到了那個風雨交加的慘夜。

……

「不!」傾城喊的歇斯底里,神情忽然間變得瘋狂不已。

傾城的身子支撐不住癱軟了下去,額間豆大的香汗珠子一顆顆往下滾落,她大半個身子全部靠枕在葉凜之的腿上,放在他手心里的手不停地顫抖,全身僵硬不得動彈,盈白的肌膚中似乎能看到鮮血在青色的脈管中急速流動的痕跡。

她被他這句話嚇到了。

這次換葉凜之心下詫異。

那件事過去那么久了,她仍然潛藏於心,久久不能忘懷。

他有些後悔,那人是她的心魔,他干嘛哪壺不開提哪壺,拿這事刺激她。

「好了。就算你想,本王的東西也絕不會讓你去伺候那只淫獸。」葉凜之把地上癱軟的傾城拉到腿上,一只手環抱住傾城一絲不掛的腰肢,另一只大掌輕拍她嚇得僵硬的脊背。

他溫熱的體溫和周深聚涌的龍延香氣包裹傾城許久,才使得傾城心內的懼意降下去。

「傾奴不想離開本王的懷抱了是嗎?」葉凜之察覺到傾城的心跳逐漸平和,便出言提醒她,貪戀懷抱而忘了本分。

「奴婢不敢。」她想掙脫他的懷抱,而他的大掌卻不松勁兒,牢牢桎梏住她。

「戴了多久?」他的指節一根根摩挲著盛放噴張的鳶尾圖騰,意指她胯下的貞操褲。

「小半月。」傾城窩在他懷里,聲若蚊吶。一面是身體散發而出的強烈性欲,一面是被鎖住的貞操禁欲。

洪水遇壩,徒作困獸之斗。

「這么久的禁欲生活?會把人憋壞的。」他像撫摸寵物般摸著她長如瀑布傾懸的發絲,「傾奴是如何自瀆泄欲的呢?表演給本王看如何?若你博得本王的歡心,本王考慮考慮從輕處罰,你也不願讓小面那縫兒腫成個饅頭吧。」

這廝要干啥?

讓她當著他的面做這么難以啟齒的事!!!

她做不到,但凡有點廉恥的女子大抵都做不到的吧!

阿墨點燃籠翕中的熏香,汩汩煙氣順著籠罩的細小四方孔洞四散而開,不一會兒便暈染了整個密室。

明明就是普通的檀香,她怎么會感到越來越熱,身上每一個氣孔都在噴張,仿佛要噴火一般炙烤著她。檀香的幽密氣息伴著蒸騰在畫舫密室的水汽,連帶著這里的空氣都有些熱乎乎黏黏膩膩。

此刻,傾城眼露野獸凶光,她真恨不得扒了面前衣冠禽獸的衣服,好好把他當個夕苑的少爺使喚使喚。

一切也只能想想而已,她有這個賊心卻沒這個賊膽。只能跪趴在地上看著他大腿中央平坦的地界,嘴里不滿足的直哼哼。

「阿墨!」葉凜之拿手一指。

阿墨立即心領神會道,「是!」

阿墨解開了傾城禁錮小半月的下體,像小雞一樣拎著她站到調教台上(密室中央的大床)。

「懶惰的奴婢,跪好!」這邊的貞操褲剛解下,那邊阿墨便給她腳上套上死囚佩戴的鏈鎖重鐐。

「不想騷逼被抽腫就好好的給王爺自慰!」阿墨生怕傾城不識抬舉惹葉凜之生氣,壓低了聲音在傾城耳朵邊放狠話。

傾城被按著調教時的要求跪坐在台上,上身往後傾,膝蓋外張,雙腿打開到她能承受的最大程度,將干凈的沒有一絲毛草的私處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葉凜之眼前。

傾城的私處早在被帶到地下密室時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凈,每日又會接受訓誡嬤嬤的檢查,只要有青茬冒頭,立刻就被清理掉。這樣性感迷人的尤物在南疆被主人自豪的稱之為「白虎」。

葉凜之心下十分滿意,雖則中原與外域道法有別,卻始終會在岔路的對點相遇,殊途而同歸,夕苑調教的法子果然上道。

「伸出手指。」

傾城自知無法拒絕,只能紅著臉聽話的從後面拿出手,放在胸前。

「撥開你的陰唇,讓本王仔細看看你的小騷穴。」

夕苑的嬤嬤教過她,若是主人要求展示自己的私處,就要兩只手用力掰開兩片陰唇,將女子最羞恥最隱秘的部位全部為主人呈現。

這般正兒八經的欣賞傾城的小穴,葉凜之還是第一次。

礙事的蚌肉被她的柔荑撥開,他鷹隼般銳利的眸子似乎能捻動那顆礙事的陰珠直直的射進她被保護的好好的洞穴,頂在她的子宮之上。

這是不是南疆人流行的用眼神也可以調教奸淫奴隸呢?

「伸到洞口!」葉凜之頗有玩味的命令。

他的聲音堅硬而有力,滿是不容置喙的語氣。

「瞧瞧那顆誘人的珠兒,給本王撥弄撥弄。」葉凜之使了壞,故意要看她羞紅了臉。

傾城挑起細長的食指,費了勁的才找准那顆紅得滴血的小珠子,用指腹輕輕摩挲蕊珠。

籠翕的熏香彌漫飄散,小小的密室縈繞著金絲檀香的溫熱氣息。

傾城的臉熏得滿面紅霞,雪白的胴體也似披了一層薄粉胭脂,像六月熟透了的蜜桃,惹得人總是忍俊不禁,想要一品芳澤。

怎么會這么熱?

傾城莫名的感覺到燥熱,由內而外由表及里由淺入深的躁動令她主動就加快了指尖的速度。

「嗯啊!」一聲,傾城僅僅撫摸著她的陰珠便泄了身,晶瑩的愛液沾滿了她的指尖,涌出的更多則滴在她身下的墊子上。

她鼻翼加速顫抖,呼吸也變得困難,頭腦中只想著有人占有她。

然而沒有他的命令,她就是一根手指都不能插進那幽洞。

她保持著斜向後傾的身子,沒有手淫的右手緊緊扣攥住粗糙沉重的鎖鏈。

禁欲一月,今日的欲望又被食指挑起,占有她的人就在眼前,他為什么不操她,反而坐在那里光看她笑話呢?

青煙裊裊,縈繞室間。

她好難受,難受的快哭了。

除了難以言喻的熱,她還覺得癢,渾身瘙癢,像無數的蟲蟻啃咬她的每一寸肌膚,癢到飢渴,癢到空虛,從體外癢到體內,從頭頂癢到腳心,無處可撓,無技可消。

她好想爬到他身下,吊起他的男性,點燃他的欲望,讓他獸性大發,占有她,填滿她,滿足她。

可他那么壞,怎么會如了她的意呢?

她不求別的,只求他賜她一個手指,讓她探入幽穴,一解飢渴。

葉凜之看她難受的不行了,心下詫異,瞄了一眼阿墨。

阿墨理解曲腰解惑:「啟稟王爺,宴席之上,傾奴喝的是加了龍蛇鞭的梅子酒,這檀香中也是混入了南疆進貢的虎膽白子粉。虎膽配龍鞭,她不發情都難。」

傾城就這道有貓膩,老跟在訓誡嬤嬤身後,好的不學,那一肚子壞水可是學得透透的。

還嫌她不夠慘,腳上戴著鐐銬也就罷了,她還給她下催情葯!

「傾奴,你說你哪根手指長呢?」

「中指。」

「就用你最長的指頭伸進去。」葉凜之緊緊地盯著她的指節,磁性的聲音充滿整個密室,「記得要連根沒入連根抽出,若是不能把爺的寶貝豎起來,你就准備在這里操死自己吧!」

傾城雙眼迷離,盯著他胯間的巨龍,求而不得,難過的嘴里直哼哼。

葉凜之看著傾城,她雖然有些抗拒有些羞澀,還是伸出左手的中指,探到穴口邊,一點一點的推進去。

「嗯……嗯……」傾城緩緩地把中指推進去,直到整根中指插到底。

「停!」葉凜之對此並不滿意,「繼續往里插。」

傾城費勁地再次拿中指往里一捅,薄薄的指片騷刮著她敏感的內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