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詩會(1)(1 / 2)

「哎,你們這些人怎么不講道理呢?我家公子不是說了外面風大,想要借個方便嗎?」外面傳來嘈嘈雜雜的喧鬧聲,蓋過了夜的風聲。

「哎,下面是河呀,你們怎么動手!怎么想謀財害命呀!」

呵,夕苑的護院都是不會說話的黑衣啞奴,自然不會和他們講勞什子的道理。

狂風吹熄了畫舫外懸著的九轉明燈,透著屋內羸弱的燭火,只能看清船外是兩個男子在喧鬧。

「何事?」本想睡去的葉凜之,被這兩人打攪,言辭神色均不耐煩。

「這位公子,深夜打攪多有叨擾,怎奈河中風雨大作,我等小舟實不能載,還望公子圖個方便。」另一個溫潤男聲響起,言辭之間多有謙卑。

「月黑風高,公子不臨岸而歇,卻還乘黑夜行。莫不是無視宵禁的律法,摸黑做了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葉凜之素來不是好說話的主,何況這兩人偏偏這個時候打攪他。

「你——」聽他出言不遜,小廝出口便要討還公道。

「公子此言差矣。某與小仆兩人只為夜間趕路,待得明早參加一年一度的花朝詩會,並非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其二,宵禁的禁律只在揚州城內適用,此地乃城郊,不在宵禁之內,顧不能說某無視律法。其叄,看您船行的方向,乃是從城內駛來,若是談到觸犯律法,無論如何也輪不到某罷!」

「噗嗤!」傾城靠著窗子笑出了聲,暗道不知者還真是膽大。

這條宵禁的律法,可是他走馬上任當了土皇帝後,為了治理宵小特頒的,沒想到有一天竟砸了自己的腳。

「公子伶牙俐齒好不痛快,不過你似乎忘了,這船上,還是我做主,你這般逞了口舌之快,就不怕夜深人靜的,我把你們扔進河里喂魚?」葉凜之披了一襲黑袍,散開的發絲邪魅的在風中飄搖。黑衣啞奴手中舉著火把,他犀利的容顏在跳動的火光下,明明滅滅,如羅剎般慎人。

「那么公子,某和小奴死不足惜,只是公子您不憐香惜玉么,屋內的美人還在,若是您現在就毀屍滅跡,不怕美人日後噩夢連連么?」那人倒是眼尖,只是窗前的一個暗影便被他看見。

「哈哈,是個理由!來人,帶他兩人到艙內西面的廂房。」誰能想到這一句便對了葉凜之的胃口,這兩人還真是能耐至極。

……

暖春已去,正夏來襲。

若不是昨日上船的兩人提及,傾城都忘了這日子。今日,正是六月十五花朝節,百花生日。

花朝詩會,最初是揚州的幾十個富家鄉紳聯手興辦,發展至後來,便是與民同樂。因著內亂,已廢了幾年。

如今,葉凜之坐鎮江南,揚州百業興旺,各大鄉紳得益於他的治理,良田千里,商賈遍地,這次更是撿起落寞了的花朝詩會,大肆興辦

拍馬屁!

花朝花朝,無花不朝。此次詩會便選在揚州近郊景色宜人的浣花溪旁。

昨晚,也得虧這那兩人攪合了一番,葉凜之消停了一晚上,讓她好好休息了一夜。

今早,天光未亮。

傾城早早醒來,爬入被中,口含了他的陽物,按著夕苑教的規矩,伺候主人,晨勃叫醒。

這規矩看似口侍,內里的拿捏確是極難掌握的。一方面,在主人起身前,要讓繼續了一夜的龍精泄出;另一則確是不能勾起主人的淫欲。

自古最忌諱的就是紅顏禍水,「從此帝王不早朝」的例子,在各朝各代屢見不鮮。

對於卑賤的禁臠,更是訂下死規矩,決不允許晨間交媾。違禁者,主人無甚刑罰,而禁臠……

葉凜之向來是個隨性的主,傾城小心翼翼地支著腦袋大口含住碩大,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亂動,生怕驚起了他的性趣,到時候遭殃的可是她呀!

「呼!」床上的葉凜之動了動,雙腿微蹬松了松筋骨。

傾城心內竊喜,微微松開口含的分身。

不多時,葉凜之那處泄出龍精,一滴不落,盡數灑在傾城臉上。

「呼——」還好還好,雖滿面精液黏膩惹人,卻終歸有驚無險。

「奴婢給爺請安!」阿墨看葉凜之坐起身,連忙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