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侍婢瀉玉壺(2)(1 / 2)

憋漲了一夜的小腹終是解脫,待得所有人排泄了個干凈,黑衣啞奴收走恭桶,復又端來了幾個木盆,另一啞奴拿著長長的軟管向她們走來。

軟管的一端插進水盆,另一端則被禁臠們熟稔地拿起,探到前穴洞口旁。

「放!」王嬤嬤幽幽開口放令,腳下的女子才緩緩地把軟管的頭探進洞內。

細細的水流通過軟管,流進每個姑娘的洞穴深處。好在水流溫婉,將一夜的污穢盡數沖洗干凈。

「收!」王嬤嬤惜字如金,簡單的一字,便是不可抗搏的命令。

傾城訓練有素的放出前穴的軟管,移到後面的洞口處。這姿勢雖簡單,一字排開的姑娘一起動作,也惹得手腕間的鐵鏈發出喑啞吱喳的聲音。

「插!」前穴和後穴的命令並不一樣,傾城頭一次聽到,便覺得這是變態王婆子有意為之的。

這插入後穴可有講究,如何插,插多少,都是必須按著規矩來的。每每後穴的清洗,也是姑娘們屢屢挨鞭子的地方。

軟管性軟,後穴卻是千褶萬壑的閉合。若要插進軟管,必得人為控制著放松後穴,而另一只手也不能閑著,手中的軟管得趁著菊兒完全放松破勢直入。

往往都是插一段便停一停,進而再為之。並且那管子越是深入則越是寸步難行。插到滿意處時,饒是多年老練的禁臠也掛著滿身的汗了。

一陣鞭子的淫威下,她們終是可以灌入清水。細密的水流一點點填滿溝壑,漸漸地每一個人的肚子都鼓若有孕四月。

這番憋漲更是難以言喻,傾城恨不得拔了管子,將那肚中渾水一瀉干凈。可是在夕苑,就算借她一個膽子,她也不敢私自卸下管子。

水還在不停地涌入,直到啞奴們壓不動了,他們才堪堪停了手。傾城旁邊的女子依然受不住了,歪了身子跪倒在地。

「都給我憋住了,誰敢漏出一滴,小心我再望你肚里灌一壺!」王嬤嬤厲聲提醒,就怕他們在這節骨眼上又忘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