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哪里難受,這里……還是這里?」他笑著道,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一雙賊手從纖|細的小腰一路往下滑……
「嗚……嗚……」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明月還是會怕,他摸自己……說不上疼,可那感覺她不喜歡,有點癢,有點麻……一點也不舒服。
聽到女孩的哭聲,顧城收回手:
「你最近是不是胖了,讓哥哥瞧瞧,到底是哪長肉了?」他笑得一臉的和氣,可那手卻跟臉上的無害完全相反,在女孩的抽泣聲中,從下擺鑽進了衣服里。
他掐著她腰上突然多出來的軟肉,往捏了捏問道:
「這里?還是這里?小、奶、子是不是也大了?別動!」
明月嚇得一早就忘了去哭,驚慌的弓起身亂躲,一雙小手更是隔著衣服,試圖按住他的色抓。
無奈那手跟一條蛇似的,她根本按不住:
「顧……城……哥!哥!不要!」
「要我住手?」顧城湊到她耳邊,呼著熱氣問道。
「……住手……」明月抓著他還在亂|摸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
「那老實告訴我,自己這幾天都做了什么?」他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舒服的朝著手心里的嫩肉,又狠狠的揉了一把。
尖叫全被卡在了喉嚨里,她呼不出又吞不進,只能悶悶的回道:
「上學。」
剛說完,小、奶、頭又被人重重的掐了一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校服衫已經被推到了脖子上。
室內燈光充足,他占據的位置又是極佳,輕易的將她的身體盡收眼底,小小的一團因為他的擠壓而陷入了薄被中,胸|前的兩只兔兒也被壓成了扁扁的白面,而有一只正被他攥在手里把玩著。
他盯著她腰上多出的暖肉,伸手去摸了摸,手感不錯,想著他又俯□,張開嘴咬了上去。
「除了這里,還有哪了?我得好好找找……」他喃喃自語,也不去克制口中的力道,狠了心要咬下她一塊皮似的,一路往上吮|吸。
她疼得大哭,嘴里罵了起來:
「壞蛋!大壞蛋!」邊罵邊用空出的手不要命的捶他,小爪子又抓又撓的,有點豁出去的意思。
「乖,別動,我們的小明月真香,真好吃,以後再多長點肉,好讓哥哥天天給你吃吃。」顧城輕笑著,嘴里說著不著邊際的混賬話,每經過一個地方,就狠狠的留下一個齒印,雖然有刻意的放輕了力道,可還是疼得她夠嗆。
明月邊哭邊用手去推,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
瞥了眼他陰晴不定的臉色,渾身一僵,啞著嗓子怕得一下子就給全招了:
「顧城哥……我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她歇斯底里的亂喊,而被壓|在下方的身體正不住的掙扎、扭動著我的未來女友。
小丫頭不太老實,那小胳膊小腿的殺傷力雖然小,可不停亂舞的動作也足夠惱人。
當下他底咒一聲,往她小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費了點勁才固住了她的身體。
「老實點。」
「顧……顧……」上下牙關不住的打顫,明月發現自己就連一句稍微順溜點的句子也說不出了。
「你不敢什么?」顧城明知故問,位置又往下挪了點,而後直接脫了女孩的裙子。
當過膝的長裙被褪下之後,露出了里面的小內褲,在布料的包裹下,女孩的臀型漂亮得仿佛是新鮮采摘的桃子,飽滿而□。
兩瓣圓肉在他掌心里滑過,那充滿彈性的觸感令他忍不住想要嘆息。
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勾|引男人的資本,不知道長大後會變成何種模樣?
在女孩的顫栗中,顧城捏著兩瓣小臀不放,他在心里冷笑,不管她變成什么樣,也改變不了她本身屬於他的事實。
印著小狗圖樣的內|褲告訴了他,面前的女孩還小,還沒成熟到能夠采摘的地步,可摸了摸手下綿軟的一團,顧城發現自己是忍不住。
他暗自想著,他這個年紀都能當女孩的叔叔了吧,可他這個「叔」字輩的人居然頂著一張哥哥的面孔,把小女孩純潔的身體按在身下,做著天底下最齷蹉下流的事。
瞅著明月擺動小腦袋,扭頭看自己的動作,顧城深吸了口氣:
「你最好收起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鬼點子,給我老實點,否則我多的是辦法治你。」他這話說得又凶又狠,末了見她沒吭聲,抓著一把黑發將人拉到面前,陰測測的又重復了一次。
明月睜大了眼點頭,顧城這人太可怕,比誰都要壞,惹急了有什么是做不出來的……
「哥哥……」她哽咽的喊著,表面上雖然喊的是顧城,可心里卻浮出了夏明立的臉……
「行了,在你成年之前,我不碰你,可你也給我老實點,別盡給我惹事。」顧城摟過她的身體,從鼻子里哼了聲。
明月被他圈在懷里,抽抽搭搭的哭個不停,一時還沒能緩過氣來,只覺得他的手臂越圈越緊,只差沒把自己融進身體里……
而也是在這一陣窒息中,她嚇得從床上睜眼——
四周黑漆漆一片只余下男人沉穩的呼吸聲,剛從睡眠中清醒的女人沒能立刻適應周圍的黑暗,直到數秒之後,借著窗外的月光才能勉強看清了男人的側臉。
牆壁上的掛鍾「滴答滴答」的響個不停,襯著浴室里的水聲,周遭顯得益發的詭異。
男人察覺到她醒來,並沒有太大的動作,只是兩條手臂漸漸收緊,並不悅的在她耳廓處呢喃:
「別動。」
明月一愣,嗅著男人熟悉的味道,渙散的神志也跟著清醒過來,吁了口氣她把臉埋入他懷中,剛剛流失的記憶逐漸回籠。
她突然想起來——
這個男人是顧城,她的合法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