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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染指 賤商 2116 字 2020-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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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慌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明月已經被他的舉動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上下牙關不停打顫,支支吾吾的點頭、搖頭、哭聲又大了幾分。

顧城在做什么,他不是應該先把自己帶上醫院或者直接找出葯箱,給她包扎嗎?而當這些「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全都沒有在顧城身上出現時,明月心里的打著的小九九一下子就亂了。

無數問號在這一刻里於腦海中盤旋,她被他嚇得臉色發白,嘴唇發顫,小小的身板擠在水中跟紙片似的好像可以隨時消融。

「不……不……」

「不什么?」顧城眯起眼,一臉危險的盯著她,捏著刀片的手微微往下壓,作勢又要劃下去。

「啊!」看著他的動作明月慘叫了聲:「不,不割了我的魔女姐姐。」

她直著嗓子說,邊說邊發抖,可又極力去穩住自己的雙手,生怕這一哆嗦就被劃多個口子。

顧城在心里冷哼,壓在浴室中與她僵持著。

偌大的空間在這一刻里突然安靜下來,如今只剩下兩人的呼吸,她綳緊了神經任著水珠從發上滴落,剛才在掙扎的時候沾了水,現在渾身也早已濕透了。

夏款的睡衣浸入了溫水中,微薄的料子濕嗒嗒的黏在身上,仿佛就像是另一層皮膚般的緊綳,而順著優美的鎖骨下來,便是少女姣·好的身段,她發·育得比一般人好,兩只鼓鼓的小面團雖然有內·衣罩著,可露出來的那半邊白·肉卻香得誘·人。

顧城只覺得一股熱·流往身·下涌,早已忘了自己的初衷。

可他定定心神,想著不能就這么放過她,今天非得給她點教訓,往後也能省點心。

「你不是要割腕嗎?趁著我爸還沒回來,抓緊時間,一會我順路送你上醫院。」他壓低了嗓音說。

明月讓他的話嚇著,想要後退:

「不……不割了。」她話里透著點求饒,而男人壓在上方的身體擋去了大半的燈光,黑影罩下,一股無形的壓迫正將她團團包圍著。

她不知道他的意思,直到冷靜下來,這才隱約的猜到男人或許只是嚇唬嚇唬她,要不一開始也不會那么緊張的沖進來。

是以,在想通這點之後她也就放著膽子去掰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而後抽回自己的手腕。

顧城剛才劃過去的傷口太淺,血很快就止住了。

而在注意到這一點的同時,明月更肯定了心中所想。

相顧無言。

她低著頭不敢多瞧他一眼,所以她並不知道男人的目光正貪·婪的在自己透明的衣服上流連。

薄薄的皮·肉被蒸汽熏出了一絲透紅,先是美好的鎖骨而後到纖細的腰身,顧城發現自己移不開視線,膠著在她身上,一下子便失了魂。

他多久沒碰她了?

其實也沒多久,可他卻覺得很久、很久……

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妥,明月依然捂著臉小聲的哭著,直到耳邊傳來「啪」的一聲,顧城已經丟棄了那把美工刀轉而將手放在她身上。

一把攥住了一只肉球,捏在手心里掐·揉,在女孩的驚呼聲中,他一邊贊嘆著那里的柔軟,一邊抓出各種形狀。

明月悚然的倒抽一口涼氣,她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顧城還會惦記著她。

「哥……哥,不可以!」

對於她的尖叫,顧城充耳不聞,只顧著把人往牆上一壓,湊上去便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啃·咬。

從手腕上流出的血有一部分沾在了男人身上,而在耳鬢廝磨間,一股淡淡的腥甜於鼻間縈繞,雖然都是自己的東西,可明月還是排斥的別開了臉。

她用力的去推他埋在自己胸·前的頭,因為緊張呼吸越來越重:

「不……不行!」

話落小臉立即被扳正了過來,他沒說話,俯下·身去找她的嘴,而後跟要吃掉她似的,捉著兩·瓣紅·唇不放新闖王。

明月皺著眉想要躲開那根鑽進來的舌·頭,可在試了幾次沒用後,只能戰戰兢兢的讓他咬著,只想著等男人吃夠了,或許會念在她懷有身孕的份上罷手。

可明月左等右等,嘴巴都腫了也沒見他停下,反倒是身上的衣服讓人一件件的抽掉,白乎乎的小身子直接侵進了水里。

「顧……」她心頭浮出幾許不安,紅著眼瞧他,而當一雙腿被·迫抬·高的時候,頭皮一麻尖叫道,「顧城,你忘了醫生的話嗎?」

捏在xue口前的手指一頓,他抬眸看了眼已經哭花了臉的女孩,眼中腥紅未散。

明月緊張得直打哆嗦,被男人握著的小腿顫個不停,原本被蒸紅的臉色這會兒又白了個徹底。

顧城將視線定格在自己的胯`部,那里早已經鼓`成了一個帳`篷,正蓄`勢`待`發著要往那桃`源`洞`進軍。

見到他停下了動作,她禁不住在心中吁了口氣,可身體卻沒松下,因為她也發現了他的生`理反應。

浴缸里兩人就這么僵持著,好半晌顧城才問:

「你懷孕有兩個多月了吧。」如果他沒記錯……

明月聽罷愣了愣,而後像是想到什么又用力的點頭,她不知道具體時間,可確實是才兩個多月。

她內心忐忑著,按照醫生的話,不到三個月是不允許行房的。

所以……

偷偷打量著身上的男人,看到他隱忍到泛紅的臉色,心頓時安了下來,他不會亂來……

「我輕點,應該不會有事。」可顧城只是沉思了一會,僅剩不多的理智這會兒又完全被欲·火占據了。

他想要她想得渾身發疼。

他就進去一會,讓他感受感受她的體溫,然後立刻出來。

男人的手臂結實有力,一只手就能將她完全鎮壓,而當腿兒被抬·高,xue口處正有一根rou柱在摩·擦時,明月是徹底的慌了。

她尖叫著去捶打,哭喊,可兩只手都打疼了也還是沒用。

額頭上滲出了一大片的細汗,他卻無暇去擦拭,掰·開兩瓣白肉,灼灼的盯著那一處,在探·入一指潤·滑過後,提著胯·下的·長·槍,一點一點的擠·入。

雖然壓在她肩膀上的手勁很大,可進入的力道卻極輕,像是怕傷到她,小心翼翼的沿著內·壁·滑·入。

顧城覆過來的身體猶如一座小山般,壓得她喘不過氣,而如今手腳全被桎梏著,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侵·入。

絕望的閉上眼,她從大哭變成了認命,顧城嘴里說著喜歡她,可實際上卻從未真正去尊重過她,一切都以著自己的標准,喜好做事,無法無天,肆無忌憚!

難道她是上輩子欠了他的,所以活該這一生都得被他壓·在身下。

猛地搖去腦中的臆想,明月惶恐的睜眼。

看著面前正如野獸般喘·息的男人,她不甘的咬唇。

如今在顧家,在大伯的眼皮底下,男人都能如此放肆的對待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