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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砰！轟！

戰台的轟聲響滿天宗，如爆符扎堆兒開炸。

是趙雲與楚無霜...戰的太火熱，滿戰台都是秘術的異象。

「第...幾回合了。」陳玄老張了張嘴。

「差三招...五百回合。」

「他倆...真元無限嗎？」

沒有叫好聲，全場都是疑惑與震驚。

楚無霜嘛！他們都明白，五種屬性有水有木，水乃生命之源，有此屬性者，皆是生命力澎湃的人才；木是生靈之物，有此屬性者，皆是生靈力磅礴的妖孽，更遑論...她這兩種都有，她的真元量，同階無人能比，同一點人，無論誰打消耗戰都不夠看的。

偏偏，今日就有這么個人才，與她拼了五百回合。

沒錯，就是姬痕那貨了，明明是風屬性，咋這般多真元，如這種，換是做一般的真靈境巔峰，怕是早真元枯竭...早被打成灰了。

「他有丹海？」玲瓏喃喃一聲。

也只這個可能，不然...哪來那么多的真元。

其他長老也都是這等猜測。

當真如此，就太嚇人了。

一個真靈境，有武魂倒也罷了，竟還有丹海。

轟！砰！

大戰未停歇，轟聲非但不消沉，反越打越強。

在月神看來，趙雲與楚無霜的斗戰賊有意思，一個有長生訣，再生之力極霸道；一個身披五色的鎧甲，難以破防；一個能有恢復，一個抗揍，若不打上幾百回合，還真對不起他們的底蘊。

「什么怪胎。」楚無霜又震驚。

身負水木兩屬性的她，都撐不住消耗了，對面那位還是活蹦亂跳，她戰過那么多同階妖孽，如姬痕這般詭異的，還是頭回見。

「沒有誰...比你更適合做前鋒肉盾。」趙雲心中也驚。

這娘們兒...太抗揍了。

再打下去，有丹海他...都快撐不住了。

嗖！

說話間，楚無霜又到，一指洞穿了他胸膛。

「給我開。」趙雲祭了一道雷電，還加持了玄黃之氣。

此一擊...命中。

有那么一絲清脆的咔嚓聲，他能隱約捕捉。

破了，終是破了。

楚無霜的罩罩，終是被他撕開了一道裂痕。

如此便夠了，能用天眼瞬身了，只要瞄准那個縫兒便好。

轟！砰！

又一擊硬憾，兩人皆被震翻，落地轟的一聲響。

全場寧寂，皆看兩人。

都很抗打。

都很能打。

這...是要戰到地老天荒嗎？

「你...很強。」

縱再不願意承認，楚無霜還是說了這句話。

「被你誇獎，還真是榮幸。」

趙雲說著，微微抬了手，探向了一方。

劍鳴聲起，一道璀璨的金光自場外飛來，先前被震飛的龍淵，又重新回到他手中，被他覆滿了雷電，還有玄荒之氣，也隨之加持，龍淵劍體嗡嗡直顫，霸天絕地的劍威，刺的心神都劇痛。

萬眾矚目下，他閉了左眼。

也是萬眾矚目下，他左眼又豁的開闔，有玄異之光閃射。

「天眼？」不少人驚愣。

「終是要動天眼了。」陳玄老捋了胡須。

「你早知道？」這回，換歐陽老道看陳玄老了。

「你說呢？」

「他竟有天眼。」

驚異聲響滿了會場，大多數人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