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天王宗有的是錢。」
「這老東西也有意思,出門帶這么多錢,不怕被打劫了?」
議論聲未停歇,那個唏噓嘖舌啊!那么多的仙石秘寶,花的完嗎?縱是很多一流家族勢力,也拿不出這么多,一筆龐大的財富。
「咱是不是發了。」
搗蛋鬼和呼嚕娃搓了搓小手,光頭老則摸了摸光頭。
老話說的好,見面那啥一半嘛!回頭能不給他們分點?
「漲價,必須給他漲價。」
狂英傑揣著手,心里打著這算盤。
那小子今日掙了不少,那得漲行情。
嗖!
台上,趙公子收錢的速度,一如既往的麻溜。
仙石外加秘寶,足抵得上八千萬,數目是夠了。
「還不放人?」
蟒袍准仙王冷冷道,眸子已是猩紅一片。
「放,自是放。」趙公子說著,把插在天王聖子胸膛的殺劍,順手拔了出來,完事兒還補了一句,「我倆秘術相連,我死他葬滅。」
這...是一種赤.裸裸的警告和威脅。
這操作也沒毛病,若放人當場被滅了咋辦。
「此貨心思好縝密啊!」
老輩們贊嘆道,這都能想到。
沒辦法,為了保命還是很有必要的。
「三日後自動解除。」
趙雲拂手,將天王聖子推了出去。
蟒袍老者忙慌接下,恐怖的威壓和殺意驟現。
對此,趙雲早有預料,如驚芒跳出了戰台,直奔了天池仙母,許是逃的慌張,也許是傷的太重,一步沒咋走穩,差點鑽仙母懷里。
仙母猝不及防。
在場人也猝不及防。
這小子還真他娘的鬼機靈,還知道找擋箭牌,現場也就一尊仙王,也便是仙母,去她那最安全,蟒袍准仙王再牛逼,也不敢造次。
「小家伙,你倒是會找地方。」
天池仙母一笑,這小東西太有意思了。
永恆一脈的人才,果然個頂個的出類拔萃。
「這...涼快。」
趙公子搖晃一下,才站下意識穩住了腳跟。
他如小跟班,就杵在仙母身側,跟沒事兒似的。
他是沒事兒,在場人那個集體吾心甚慰了,不拿自個當外人兒啊!有一尊仙王在那坐著,莫說准仙王,縱真的仙王也得掂量掂量。
看蟒袍准仙王,老臉已不是臉了。
他計劃的好好的,第一時間鎮壓永恆仙體,捉了人便離開此聖地,在場的人多半不會說什么,最多也只能罵他一句不講武德。
誰曾想,那小子是屬兔子的,眨眼就沒影兒了。
你說去哪不好,偏要去仙母哪!他這也不敢動啊!
還是他低估了永恆仙體,乃至一瞬間錯失了大好機會。
「你二人恩怨,老身不感興趣。」身為東道主,仙母終是起身了,隨後一語傳遍九霄,「此乃天池聖地,容不得外人造次。」
蟒袍准仙王不傻,自知此話是對他說。
在場的看客也不傻,自也知仙母話中寓意。
恩怨嘛!到哪里都會有,仙母已說的很明白了,要打要殺去外面,誰生誰死全憑本事,但若在天池聖地撒野,老身是要發飆的。
慫了。
蟒袍准仙王慫了。
仙母的威勢不可小覷。
走!
他這一甩衣袍,帶著天池聖子登天而去。
臨走前,他還不忘回眸看了趙雲一眼,猩紅的眸子,滿載著殺意,還是那句話,他天王宗的錢是不好拿的,這事兒還沒有完。
待回眸,他看的是自家已昏厥的聖子。
這會兒功夫,他有一種掐死聖子的沖動。
你個敗家的玩意兒,八千萬全被你嚯嚯了。
「我都替他尷尬。」
盛會上,這句話此起彼伏。
天王聖子多牛逼啊!牛逼哄哄而來,且不可一世,卻先後敗了兩場,被修羅仙尊打殘一次,對上永恆仙體,貌似殘的更徹底,殘就殘了,還讓天王宗丟了八千萬,讓一脈古老傳承,顏面無存。
看過天王聖子,在場人的目光又都落在了趙雲身上。
那廝真他娘的自覺,也沒臉沒皮,還在仙母身側杵著呢?
「他...是來收保護費的吧!」
還是老家伙們,出口便是大學問。
但保護費這一詞,說的一點兒毛病沒有。
細數一下,從天狼聖子第一個上戰台,到天王聖子被打殘廢,哪個不是輸了錢的,錢都進了永恆仙體的腰包,天池盛會機緣造化,那小子貌似是最大的贏家,贏了威名也是贏了一筆財富。
無人再敢小覷永恆一脈。
這小輩今日的確驚艷了全場。
相比天池盛會,這場大戲貌似更精彩,同階不敗的永恆一脈,至此還是沒有被打破,哪怕是血脈本源不完整,他也足矣傲視群雄。
他有錢。
他很有錢。
不知多少人心中嘀咕。
這些人。
多是心懷叵測者,便如鬼仙老道,已在算計如何殺人越貨了,有這念頭的全場不在少數,永恆血脈外加幾千萬仙石,哪個不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