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在遇到你之前，我們也一起走過了好幾個世界，經歷過十幾年的時光……」

林朝英看向無情和嬌娘：「而我們也不是皇後，只是皇妃。」

「嬌娘，還需要我繼續解釋么？」

林朝英的話讓無情和嬌娘臉色羞赧赤紅，一臉的尷尬。

但是嬌娘作為養大無情，不是親娘勝似親娘的人，在這個時候無論多尷尬，有些話卻還是要說、要問：「連你……和你所說的那個姐妹，都沒有資格成為皇後么？」

雖然林朝英的話已經很明白了，雖然說的時候有幾分委婉，但是話里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她和獨孤那樣為了郭棟赴湯蹈火，百死無悔，賭上了命去押一線希望，而且多年一起行走不同的世界並肩作戰，無論是情感還是功勞等等，都如此之大的熱，都沒有資格成為皇後。

你——無情，盛崖余，一個最後背叛了郭棟這個為了你對抗全世界的人，有什么資格成為皇後？

「但我還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有資格成為皇後？」

嬌娘的想法很清楚，無情就算不能和你們爭皇後的位子，但是他卻也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才有資格做皇後那個位子，憑的是什么？

「那個人，本身就是在子良的世界，為了他放棄一切，包括自幼的三觀和所有底線的。」

林朝英笑了起來：「她，本就是子良的正妻。子良開天辟地建立皇朝，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她。」

雖然是嬌娘問的問題，但是林朝英卻是看著無情回答的：「我們自有所習慣的就是男人三妻四妾，結親除了拜堂，只需要三書六禮，甚至是一紙婚書就可以。但是在那個世界，卻需要朝廷公證、鑒證，並且下發文書，才算是合理合法。」

「我記得在哪里有這么一句話。」

林朝英忽然想起一句話：「你是我所有自備怯懦的源頭，也是我飛蛾撲火的勇氣。」

雖然這話，用來形容眼下的情況，用來形容郭棟和糖糖，有那么一些不太恰當、吻合，但是林朝英此事確實覺得，用這句話來在這個時候回答無情、回答嬌娘，卻是再合適不過了。

因為，當年郭棟做到了這句話所說的一切。

無情……呵呵，不說也罷。

「她已經為子良放下了所有，那么子良就還她一個天下……」

「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