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克爾森特工外衣口袋中發現的。」

片刻之後，美隊經過了一番修整、洗漱，也坐到了會議桌前，弗瑞將一些幾十年前發行，染著鮮血的卡片丟到了美隊的面前：「他永遠都沒有機會找你簽名了。」

一旁的希爾聞言抬起頭，眼神略帶鄙視的看了弗瑞一眼。

但是她卻沒有說什么。

因為如果換作是她的話，她也會這么做。

這就是上位者和領導者。

他們不關心過程如何，他們只需要最後的結果符合他們的需求即可。

希爾雖然算不上什么上位者和領導者，但是卻是神盾局的指揮官，算得上是二把手，思考問題自然首先要從大局等方面出發。

「我失去了最優秀的心腹。」

弗瑞的話語充滿了沉痛。

雖然他剛剛還在利用科爾森得死做文章，但是這卻不影響他對於科爾森的死感到惋惜和悲痛。

只不過眼前的事情，讓他沒有時間沉浸於緬懷和哀傷之中。

「也許是我自作自受吧。」

弗瑞自嘲的發出一聲嗤笑：「沒錯，我們原本是打算利用魔方制造武器的。」

這一次弗瑞不再隱瞞、遮掩，將之前他們在實驗室大吵特吵的問題擺在了明面上：「特別是自從去年托爾降臨地球，因為他的家庭，或者說他和洛基之間的一些私人恩怨，導致一座小鎮被夷為平地死傷無數。」

「也是從那時候起，我們意識到了宇宙中並不只有地球文明，還有許多的外星種族和文明，他們之中，有許多比我們強大的多、先進得多。」

郭棟忽然舉起手，並開口打斷了弗瑞帥鍋給托爾的話語：「比如克里帝國？斯庫魯人？驚奇隊長？」

弗瑞的臉色一僵，隨即大變，瞪著一雙眼睛看向郭棟：「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郭棟聳了聳肩：「我知道的事情很多！」

不過總是這樣也不行，總是需要一些合理的來源：「之前我曾經對托尼說過——我去了一趟地獄！」

「我掌握了一些古老的方法，其中有的能夠和死者、和靈魂進行對話，甚至能夠讓我從活人的世界，進入死人的世界，比如地獄、冥界、尼福爾海姆、地府等一類的世界。」

郭棟列舉了一些亡者國度的名字：「所以，很多事情，特別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我都在一些偶然的情況下，從一些曾經親身經歷過那些事情的死人們嘴里有所了解。」

頓了頓，郭棟開口主動揭過這個話題：「這個我們以後再說。」

弗瑞點了點頭，很顯然，對於和驚奇隊長有關的話題，他暫時也不想和任何人談起。

「沒錯，即使是在托爾到來之前，我們也在研究武器，只不過那個時候還沒有研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更多地是研究一些單兵的能量武器，或者機載、艦載的能量武器，而不是能量化的導彈、核彈類型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當時最主要的，還是關於能量引擎方面的研發。」

眼睛一轉，弗瑞看向了郭棟：「這一點，我想你既然知道一些曾經發生的事情，應該也知道天馬計劃吧？」

見到托尼和美隊的視線都隨著弗瑞的話轉移了過來，郭棟無奈的聳了聳肩：「雖然很不想為這個十句話里九句是謊言的特工之王做證明，但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時候，宇宙魔方的唯一優先研究項目，確實是光速曲率引擎，並且也確實成功了。」

「只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故，導致實驗最終還是失敗，項目和資料被毀，唯一成功的光速曲率引擎樣品也被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