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五紀元對比其他紀元真的太弱了,不占據任何優勢。
只能在夾縫之中求生存。
一個人,洛塵完全可以一飛沖天,但是帶著一個紀元的人生存,的確是有些難度的。
不過即便有難度,洛塵可以說已經做的很好了。
這要是換個其他人,怕是早就一敗塗地了,更別提在里面周旋了。
而洛塵又是善於那種借勢和發展自己優勢的人,如今既然九夷要來了,那么就把第二紀元的人拉過來頂上去。
這樣一來,他們自己就不用顯得無力了。
而此刻夫子這邊也蹙眉了因為消息已經下來了。
猿王洪不是平白無故救的,而是有條件交換的。
「洛無極以真正入主淹城為代價,救的焚圖!」夫子手下有人人此刻稟報道。
但是聽完這話,夫子卻蹙眉了。
「怪事,怪事啊!」夫子來回踱步。
「洛無極之前那么死死的守著淹城不放,現在就因為一個焚圖就甘願讓我們進入淹城了?」夫子覺得這不合理,不對勁!
「學生倒是覺得,畢竟是和王做交易,洛無極不占優勢,這很正常。」其中一個白衣學子開口道。
「還是說不通,他和猿王洪做交易,必然會不對等,他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
「但是他還是做了,這個焚圖什么來頭?」夫子蹙眉。
「這不會又是一個陷阱吧?」另外一個學子開口道。
他這話一出口,滿堂學子都討論起來了。
的確,畢竟洛無極做陷阱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這忽然讓他們進入,這保不准又是一個陷阱。
夫子此刻也有點擔憂,畢竟這看起來合理,但是又不合理是最讓人拿捏不准的。
「學生倒是以為這可能不是陷阱。」忽然又有一個大聰明開口了。
「說說!」夫子記得這個學生,雖然是爭渡八層是天尊,但是的確算是有些才華,尤其是在文道一脈上,頗有建樹。
築有制紀元論十萬三千卷,還築了一部流傳十萬年的論永恆長存,是夫子弟子之中,算是深得他喜愛的幾個學子之一,這個學子叫做恆一!
只見恆一舉起袖袍,緩緩走到了當中,然後拱手開口道。
「學生以為,這洛無極第一次,第二次放過焚圖,而今更是第三次就焚圖,那么這焚圖身上可能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恆一的分析不無道理。
「為何不是看在私人情分上,比如他們都是人族?」
「整個第五紀元的人和一個焚圖比起來,洛無極不會意氣用事,他那樣的人,不會因為私人感情而至大義於不顧!」恆一再次開口道。
「所以,問題應該還是出在焚圖身上,焚圖身上有利可圖,這個利比淹城的掌握權還要重要!」恆一的見解得到了許多人的支持。
「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夫子也覺得這分析不算是錯誤的!
「但是,這個利益真的可以大過淹城的控制權?」夫子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問題的關鍵就是,其實哪怕這是一個陷阱,我們也不得不往里面跳,因為淹城的控制權,我們必須要拿到手!」恆一再次開口道。
他意思很明顯,這是一個機會。
「可萬一是陷阱呢?」還是有學子覺得不妥。「起碼洛無極是不敢在里面做手腳了。」恆一很是自信的高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