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開了,好肏(1 / 2)

未經人事的花穴,此刻盡顯眼底。

白景崇看得仔細,細細賞玩。

細窄腰肢向下,白嫩的陰戶生著些稀疏的恥毛,如今只是玩了她乳兒片刻,縫隙當中便滲出些點點滴滴的花液來。

敏感極了。當真天生淫媚之物。

他低頭,舌尖掃過那結構精巧的層層花肉。

甜的,帶著說不出的蝕骨淫香。

「白大哥…………」

往常總是清脆慣了的女聲,如今打了顫兒,肌膚也開始瑩瑩泛粉。

白景崇心里好笑:小丫頭,不知好歹勾引他,總要讓她先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禍事才對。

「桃兒這里真甜。」他復又低頭,邊品嘗邊點評,像是赴什么珍饈宴席,品得仔細。

「嗯…………」

一聲破碎的低吟溢出,讓人筋骨都酥了。白景崇埋頭含住那小巧花核,舌頭在上面滑動著。

少女的呻吟聲更大了。

粗糙的舌面上下搔刮,靈巧的舌尖旋轉挑逗。身下少女顫抖得厲害,穴里也越發濕了,動作之間水聲撩人。

「白大哥…………你、你怎么老舔那里…………」

桃兒雙頰緋紅,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著些不解。

媽媽給的春宮冊子里寫,也有那男人喜歡舔女人下面的,但大抵是些個給有錢人家寡婦包下的小白臉,為了討好不得已而為之。而妓館娼苑,自來都是妓女吹簫,哪有讓客人舔穴這一說?

跟白景崇再熟,他也是客啊。

「桃兒這里生得美,看著就讓人想舔。」

白景崇吻著她的腿心,吻過花蒂,又去吻層層迭迭的花瓣,連大腿內側被淫水打濕的肌膚都不放過,吻了個遍。

一邊吻著,一邊道:「……再說了,桃兒這里這么緊,不舔開了,怎么肏?」

像是要證明他的話,白景崇探了根手指,試探著推開肉唇,小心翼翼推擠進穴口。

濡濕緊窄的穴內,花肉層層迭迭,皺褶密布,曲徑幽深。只是一根手指進去,便被那彎彎曲曲的甬道層層緊裹,蠕動著推搡。

手指抽動之間,很快地便有了水聲。

「桃兒的穴真騷,才動了兩下就出水了。」白景崇又插了根手指進去,齊根沒入,掌根覆蓋在花蒂上,手指摳挖搔弄時,還不忘用手掌去磨蹭那顆敏感的小珠,「如何,喜歡嗎?」

「喜、喜歡…………啊…………」

桃兒從未經過情事,哪怕白景崇刻意收了力氣,幾下下來也是玩弄得她腰肢酸軟,只覺小穴里被戳弄得酥癢難耐。

她也不扭捏,大張著腿,抬了臀去迎合白景崇的動作。

「桃兒還要…………唔嗯…………白大哥弄得桃兒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