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宋大夫,我要跟你們困覺(1 / 2)

一個個窯姐兒排隊看完,看到最後一個,宋沐風忽然皺眉,在屏風後對桃兒道:「桃兒姑娘,你上前一下。」

桃兒上前。這正是之前那個在門口攬客的、有些年紀的窯姐兒。她前腳剛把桃兒一行人迎進門,後腳便又接了個客,如今剛從歡床上下來,還喘著,這才堪堪趕上義診結尾。

珍姐,也就是眼前這個窯姐兒,一身艷粉的長裙幾乎透明,穿戴得太急了,里面的肚兜松松垮垮的,半邊胸脯都露出來,帶著細細的汗珠。如今她裙子高高撩起,兩條腿敞開著,小穴被干得紅肉外翻,殘存的精液還在淅淅瀝瀝地淌著,白花花的。

珍姐看見桃兒進來,有些不解:「宋大夫,我不是得了什么疑難雜病吧?你為何還要叫她一個小姑娘進來看?」

宋沐風安撫道:「你別多心,我只是請這位桃兒姑娘做個參考。」

接著,又對桃兒說:「你看,她這些傷疤,可像是撕裂傷?」

桃兒仔細看,這才發覺珍姐下體的穴口隱隱可見一道傷疤。

「宋大夫,這也沒必要大驚小怪。」得知只是傷痕,珍姐顯然松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帕遮了遮顏面道,「遇見那家伙大的嫖客,又著急忙慌非要把那驢雞巴硬塞進去的,難免要蹭傷些。我都不記得這是什么時候傷的了,早就好了。」

「一般交合粗暴或是被人強行奸淫,除了撕裂,穴口還會有擦傷。」宋沐風耐心解釋,「可是你這只有撕裂傷痕,倒像是被人從里面向外弄出來的。我最近遇到過不止一個女患有這樣的傷痕。珍姐兒,你可記得這具體是怎么弄出來的?」

珍姐卻死活想不起來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記得自己有一天接完客累得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擦洗私處的時候才發覺火辣辣的疼,這才發現弄出好大一道撕裂傷口。

桃兒聽得直吸冷氣。宋沐風卻轉頭問她:「桃兒姑娘,你可見過你周圍的姐兒有過類似的傷痕?」

桃兒冥思苦想半天,道:「的確沒印象…只記得有個胖姐兒懷孕了,臨盆了才發現,生完孩子穴口長好後便留了這么一道傷——只不過比珍姐兒這傷疤可駭人多了。」

只是宋沐風說的有道理,她唯一見過的類似傷疤,便是生孩子留下的,那可不是從內向外么!

但是除了生孩子,還有什么是從里往外傷的?想要出來總要先進去不是?

診完這家,桃兒和展皓雲又陪著宋沐風輪轉了幾家娼館。總共竟有五六個窯姐兒有類似的傷痕,其中一個甚至還沒有完全愈合好,凝固的血痂剛剛脫落,剛生出來的新肉嫩紅嫩紅的。

而所有人的言辭都一致——有一天接客後格外累,便直接睡死過去了,醒來後才發現自己受傷了。

義診結束,三人回了清風堂。宋沐風泡了一壺茶,給展皓雲和桃兒各倒了一杯,這才道:「桃兒姑娘,這事我與展大人已商量過,自兩月前起,我便在義診時見過這樣的傷患,受傷的無一例外都是妓院的姑娘。一開始我只是覺得奇怪,也沒當回事。直到最近這個月,竟有三個良家婦人來看診,竟然也是同樣的傷口,像是前一日剛剛撕裂的。我問具體是怎么回事,她們也道是前一日累極了睡死過去,醒來便如此了。」

桃兒咽下一口茶,問道:「所以宋大夫意思是,這開封府有人侮辱女子,一開始專挑窯姐兒,如今竟然欺負到良家婦牛身上了?」

「正是此意。」宋沐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