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紅館(1 / 2)

「桃兒不是想騎馬么,白大哥就是你的馬,桃兒想怎么騎就怎么騎。」

白景崇略喘著粗氣,像是拎著個小孩一樣輕松地抱著桃兒,一邊走著,一邊把那粗長的男人雞巴狠狠貫穿到最深。

桃兒被他下流的話語和粗暴的動作激得從頭到腳一陣酥麻,花穴絞動著噴出一股股花液,沿著白景崇的小腿點點滴滴向下流淌。

白景崇享受著熱流的澆灌,抬著桃兒來回走著顛弄肏玩了半天,這才再度把她放到床上,就著她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一陣猛沖,把一股股熱精射到那尚且在抽搐的花穴深處。

桃兒媚叫著,喘息著,像是離了水的魚一樣,顫抖著身子又噴了幾股淫水出來,這才就著那熱精再度攀上高潮頂峰。

盡管與白景崇久未見面,思念的緊,此刻她卻是精疲力盡,經不住睡魔誘惑,攀抱著白景崇的脖頸很快輕輕打起了鼾。

睡夢中,她隱約感覺白景崇在她額頭留下了一個吻。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像做了個夢一樣,白景崇已經不見了蹤影。

桃兒迷迷糊糊起身,接著猛地掀開被子看了一眼——下身早就被清理得干干凈凈,好像昨晚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

只是比起昨晚,身上又多了些紅紫相間的曖昧痕跡,筋骨更是酸痛得要命,羞恥極了。

桃兒艱難地爬起床,想起昨夜的纏綿,笑得甜蜜,起身卻發現枕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錦盒。

打開,是一枚拴著紅線的摻金卧佛拈花吊墜,外加紙條一張。

桃兒閱了紙條,連忙下床尋找暖爐燒了個干凈,接著把那枚吊墜掛在脖子上,緊緊打了個死結,好生藏在了衣服最里面。

剛收拾停當,展皓雲忽然走了進來。

桃兒驚了一跳,心虛問:「你來做什么?」

「我無事不能來看看你嗎?」展皓雲在茶桌前坐下,不滿道,「昨夜做的事情,你莫非已經忘了不成?」

桃兒嚇得心跳都漏了一拍,接著才忽然想起,展皓雲說的是他們倆從清風堂出來後那場陰雨天,這才放下心來,大著膽子湊上去,直接坐在了展皓雲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撒嬌:「你還說呢,你肏完人家,拔出雞巴就走人了,真真是無情郎君。」

展皓雲本來就因為這件事有點愧意,被她一提,更是抹不開面子,轉過臉小聲咕噥:「我這不是還有卷宗沒看完……」

「算了,我原諒你了。」桃兒本就無所謂,干脆假裝大度原諒他,道,「我想過了,要我去娼館卧底可以,不過我條件換了——我要你帶著我徹查盧月生案,找出到底背後是誰指點的他陷害白景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