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ο壹8f.Ⅽοм 想肏她(微h)(1 / 2)

雖然不敢肖想王爺的女人,這一個個青壯年的小伙子,卻忍不住也開始滿腦子綺思。

膽子大的沖那出門的四十來歲、風姿猶存的掃撒婆子使個眼色,便跑去一旁的小樹林脫了褲子便肏干起婆子那肥嫩的大屁股和松垮垮濕淋淋的騷屄。

膽子小的則硬著雞巴,一直熬到換班之後,直奔軍妓居所,隨便尋了個女人,壓在床上便脫了褲子把腫硬的雞巴塞進去,狂狼猛干起來。

當然了,中間為了助興,一個個也沒少描述那九王爺是如何威猛孟浪,大白天的把新娶的小妾肏得是花枝亂顫、淫水橫流,甚至干脆噴了尿;還有那新來的小妾是怎樣的膚白貌美、身材妖嬈,在床上浪叫得像是個出來賣的騷貨,那張小嫩屄水多得在屋子外面都能聽見汩汩水聲。

只一個下午時間,趙元琅多寵幸小妾「桃香」,便在軍營里傳開了。桃兒算是徹底坐實了自己的小妾身份,從此再也沒有人敢管她的閑事,所到之處無人不笑臉相迎,生怕得罪了自己頂頭上司的心頭肉。

而桃兒,除了勾引趙元琅之外,也沒閑著,憑著自己高超演技,把個胸大無腦的花瓶形象坐了個十成十,每天四處溜達,嗑著瓜子看熱鬧,實則暗暗觀察可有何處不對勁。po18ьь.om(bb)

這一打聽,真叫她打聽了出來。原來,之前被「狐狸精」勾引、精盡而亡的幾個兵蛋子,去世前一天幾乎整天都在傻笑,渾渾噩噩,叫人也半天反應不過來,仿佛在做白日夢一般。

軍營每日訓練辛苦,沒人管別人的閑事,自然也沒人多注意。若不是桃兒擅從這細枝末節處提問,怕是這等小事,早也就被人遺忘了。

於是,這兩日,桃兒便一直在滿軍營溜達,去尋是否有人反常地傻笑。

而除了溜達,晚上她便會被食髓知味的某位拎回去,從事自己身為「小妾」應當做的工作……

這一日,趙元琅開了一整日的軍情會,回到住處便喚人抬來熱水,自己脫干凈了衣服泡進去洗了個熱水澡,順便喊人把桃兒找了過來。

桃兒一進門,便看到趙元琅渾身濕漉漉地從浴桶里站起來,線條明顯、肌肉結實的身體被曬成小麥色,隱隱可見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陳年傷疤。晶瑩透亮的水珠一顆顆從上面滾下來。臀部挺翹而緊實,而當他轉過來,胯間紫紅的那一根,哪怕沒有勃起,也已然尺寸驚人,乖順地垂在兩顆飽滿的卵蛋上。

桃兒看得愣了一愣,吞了口口水,俏臉緋紅。

雖然他光著身子的模樣早就見過,但這么仔仔細細打量,還是頭一次。而趙元琅像是刻意似的,明知道她已經來了,卻依舊不緊不慢跨出浴桶,站在鋪了虎皮的地上,用白色方帕慢條斯理地擦著身上的水漬。

桃兒上前,摸著趙元琅胸口最明顯的一道疤痕,低聲問:「王爺身上這傷疤,都是怎么來的?陰天下雨時可還疼?」

少女的纖纖玉手撫過胸口,趙元琅的動作登時頓了頓,接著低沉的嗓音開口:「這是當年打突厥人,被他們暗算,正面中了一刀,好在傷口不深,沒傷到要害,只是肋骨斷了一根,正骨遭了不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