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舔穴的變態(h)(1 / 2)

梁綢起床的時候,已經將近卯時了,而梁綽還在她身邊,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梁綢睜開眼的時候,就這么正好與他目光相交,梁綢飛快地移開眼,讓梁綽十分不滿。

梁綢有時真的覺得,梁綽挺變態的。實際上,任何一個人可以啥事都不做,就這么盯著另外一個人看個兩叄個時辰,就是一種很病態的行為。

「綢兒醒了?」他伸手扶她起床。

「嗯。」梁綢淡淡的點了點頭,就這么被梁綽帶進了懷里。

「我想解手。」她無比煞風景的說了這么一句,梁綽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了她,又有何妨?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放開了梁綢,梁綽痴迷的看著她起身,直到下人傳來的官房,他就這么等在屏風外頭。

「你......」這要人怎么解手?梁綢感到十分困擾。

「聽落泉聲亦悅耳。」他微笑的回應。

「梁綽,你真的有病!」梁綢平時不那么容易發怒的,可是梁綽就有一百種惹怒她的方法!

還好後來,梁綽還是是識相的離開了,不然梁綢可要發愁了。

梁綢無比不希望夜晚的來臨,但是時間就是這么古板,不會為了任何人停留,那雙屬於男人的臂膀在就寢的時分准確的攬住了她。

她可以感受到他勃發的欲望,」娘子,可否抱抱為夫?」他在她耳畔廝磨。

想起了自己對他的承諾,梁綢轉過身,兩只小手搭在他肩上,臉頰靠在他胸口,她靜靜的,沒有什么多余的言語,可是光是這樣,梁綽就覺得無比的滿足。

和她含蓄地擁抱不一樣,梁綽的擁抱是更具有侵略性的,他仿佛想要把梁綢狠狠地揉進自己的身體似的。

他的雙手開始解開兩人身上的衣物,沒一會兒,兩人已經裸裎相對。

「綢兒,把一切都給我。」這句話已經近似懇求。

梁綢躺在床上,面對他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她遲疑著,放軟了身子,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得到她的首肯,對他來說比什么都重要,他想要她,想要得發狂,可是他希望她可以心甘情願,哪怕只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