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此刻正敏感著,被他挖弄喬牧兒抱著濕淋淋尾巴掙扎,水面被她踢的嘩嘩作響,藍斯捏了捏手下的臀肉:「別亂動。」
清洗後穴時,藍斯問她:「昨天自己灌腸了?」
喬牧兒點點頭,有種做壞事被抓到的緊張感,主動交代:「尾巴跟那個葯水放一起的……」
她光想著要個尾巴和他生崽崽了,就狗膽包天用了。
當時尾巴塞不進去可疼了,她不甘心就這么放棄又硬塞進去的,疼的她一個人哭了好久。
「下次不許自己亂來了。」藍斯有些後怕,還好她沒亂用別的。
抽屜里都是給她用的葯,養身體養穴催情的都有,要是她拿了催情的,劑量用錯了人真的就沒了。
藍斯打定主意把抽屜鎖了,一了百了。
她這小腦袋瓜一天天的不是想自殺就是亂來。
外面下著暴雨,喬牧兒身上也沒多余力氣,更不想動彈。
晚飯在卧室里吃,為了小蛋糕喬牧兒超額完成吃飯任務,藍斯看著美滋滋吃蛋糕的小姑娘嘆氣。
「下次正餐多吃點?」
「我吃飽了。」喬牧兒睜著眼睛說瞎話,誰吃飽了還願意多吃幾個小蛋糕?
藍斯疼她也不與她爭辯,主動湊過去:「給我一口。」
一個小蛋糕也就比她巴掌大一點,喬牧兒糾結好一會才小氣吧啦的挖了一小口給他。
藍斯對她著護食行為好氣又好笑,小姑娘不知道討好了他才有吃的嗎?
甜甜膩膩的奶油入口,他不著痕跡地皺眉,勉強吞了下去。
她甜食的快樂大概是他這種肉食動物最無法欣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