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纖纖立即對迎賓點了點頭,隨即,步履從容的就跟著男人走了進去,仿佛,她跟男人是一起的似的。
進了酒店,男人去吧台,白纖纖直奔電梯而去。
這家酒店的管理很嚴,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來的。
所以,只能隨便利用個男人進來了。
她查過了,厲凌軒今晚就住在這家酒店的總統套房。
電梯直達頂樓。
白纖纖打開背包,拿出了一根細細的鐵絲,悄悄的勾開了總統套房的鎖匙,隨即一閃身就走了進去。
黑。
從走廊朦朧的燈光下乍一進了這間總統套房,白纖纖什么也看不見了。
只能憑著感覺悄然穿過客廳走進卧室。
事先查過這家酒店的房間布局的,所以,白纖纖很快就到了床前。
已經適應了黑暗的她立碼就看到了床上一道身影的輪廓。
頎長的身形與厲凌軒一般無二。
就是厲凌軒。
是十二年前那個救了她後就再也沒見過的厲凌軒。
雖然沒有人告訴她救她的是厲凌軒,可她記得他那張臉,這幾年,新聞媒介里見過太多次厲凌軒了,卻是第二次再度走進他的生命中。
白纖纖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拿出了她今晚准備的第二個工具,一個噴霧一樣的裝置,水汽直接就噴向了床上的厲凌軒。
黑市里花了她兩百大洋買的。
據說,只要有呼吸,就能吸進這噴霧,然後只要是個公的,絕對會獸性大發把她吃了的。
而且,葯效不止是狠還快,三十秒內絕對發作。
白纖纖抬手三下五除二的開始脫衣服。
厲凌軒,他不就是要結婚嗎,他不就是結婚的對象還不是她嗎?
既然他敢不娶她,她就睡了他。
從她六歲那晚,他救下她抱著她的那一刻開始,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嫁給他,給他生孩子,可惜,他說他不認識她,他連見都不見她。
那她,就來見他好了,就來睡他好了。
她不會打擾他想要的生活,她只是單純的想要替他生一個孩子。
這輩子,她只生他的孩子,然後,與孩子相依為命。
朦朧的黑暗中,白皙的肌膚在這靜夜里特別的惹眼,光潔好看。
白纖纖的小嘴才要湊上床上男人的唇,忽而,只覺得脖子上一緊,一只手狠狠的扼住了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