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是金子做的。
把玩著手里光滑的袖扣,厲凌燁玩味的低頭看懷里的白纖纖。
她睡在他的懷里,每一次都這樣的毫不設防,仿佛就認定了他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對她做什么似的。
亦或是,她是對任何的男人都不設防?
想到這里,厲凌燁將袖扣收好,然後一根根的掰開了白纖纖的手指,這才將她放在了床上。
粉色的床,如同夢幻一般,是女孩子喜歡的顏色。
許是覺得領口緊了睡得不舒服,白纖纖迷糊的伸手去解衣領,這一次,她領口的肌膚干干凈凈,沒有任何的紅紅點點。
白瓷般的肌膚如同凝脂一樣,看著看著,厲凌燁才發現他應該關注的已經關注完了。
想了想,還是為她脫了鞋子,再松了兩顆衣扣。
那邊,洛風早就為白曉寧脫了小鞋子,看著母子二人睡得香甜,厲凌燁這才轉身,口袋里,是他才順下的袖扣。
然,才走了兩步,就覺得這樣有些不妥,萬一這袖扣不是他的而是同他撞款的別人的呢?
他這樣拿走豈不是……
厲凌燁最終是拿過了一把剪刀,剪下了自己衣袖上的袖扣掛到了白纖纖的鑰匙圈上,這才又轉身離去。
門開,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原本就沒喝多的厲凌燁酒已去了大半。
「厲先生,別走,別走……」忽而,身後的床上,傳來女人夢囈般的呢喃。
是白纖纖。
她睡著了,夢里都是厲先生。
是厲凌軒吧。
突然間就覺得自己把她送回來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如果她喜歡厲凌軒,以後就不要來招惹他,甚至於不知何時偷了他的這顆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