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回來了,她看著每一樣都可口,都想吃,好餓。
「厲凌燁,開飯了。」
「老婆,在家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是不是不應該臉皮那么薄的改改口了?」他一直老婆老婆的叫,她卻一口一個厲凌燁,這不公平,厲先生不干了。
「我……我還有些不習慣,你給我些時間。」雖然深愛,可是深愛不等於臉皮厚呀,她是真的做不到厲凌燁那樣的厚臉皮。
從來沒想到這個男人不止是厚臉皮,有時候還特別無賴。
「好吧。」厲凌燁起身,但是卻沒有走向餐桌,而且是走向了吧台。
也不問白纖纖的意見,厲凌燁選了一瓶xo,一手xo,一手兩個透明的高腳杯,就坐在了白纖纖的身邊。
他親自打開了酒瓶,倒好了酒,「老婆,今晚准備好了吧?」
這話,含意深刻。
白纖纖秒懂。
因為她說過,只要她沒准備好,就不許他碰她。
不過那是好幾天以前的事情了。
腦子里轟轟作響,實在是不知道要怎么接厲凌燁的話。
厲凌燁也不急,酒杯遞到她的手邊,「來,干杯。」
白纖纖接過,與他碰了碰酒杯,看著他一口喝盡杯中酒,喉結涌動的時候特別的性感,她就學著他也一仰而盡。
「老婆,你干了我的酒,一句話也沒說,那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厲凌燁,你給我閉嘴,現在是吃飯時間。」再討論那個話題,不用吃飯了。
雖然中午的海底撈沒少吃,可是她現在就想與厲凌燁單獨的好好的吃一餐飯。
「好,不同的時間做不同的事情,老婆說的對。」厲凌燁吃了起來,時不時的眉眼彎彎,似乎很滿意白纖纖煮的飯菜。
看來,給簡嫂放假是放對了。
小妻子煮的飯菜越來越合他的胃口了。
倒不是簡嫂煮的不好吃,而是簡嫂的口味常年如一日沒什么變化,這偶爾變化一下,就覺得胃口大開。
白纖纖只會悶頭吃飯了。
不然,真受不了厲凌燁這一句句絕對沒有帶任何小色的,卻絕對可以讓人想怎么浮想聯翩就怎么浮想聯翩的話語。
不同的時間做不同的事,這話只有他能說出來,她是真的服了他了。
可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就算他用過了晚餐真想在那個時間做點該做的事情,她還能阻止得了他?
心口怦怦直跳。
突然間,就很想很想做他的女人。
又或者,她已經想了十七年了。
就這一晚好了。
飯吃了一半,門鈴就響了,白纖纖起身就要去開鎖控,厲凌燁臉色一黑,「不必管。」
這都幾天了,每次一要到了關鍵時刻,就有這種或者那種的事情打斷他。
今晚上,就算是天塌下來,誰也不可以。
嗯,就從現在開始,他關機。
想到這里,厲凌燁拿出自己的手機關機,再是白纖纖的,也關了機。
「厲凌燁,你這是要干嗎?」白纖纖聽著刺耳的門鈴聲,皺起了眉頭。
外面那人,這是有多么的鍥而不舍,這是要摁多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