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臉的階級斗爭,厲凌燁微懵的開口了,「怎么了?」難道白纖纖還在想著凱恩?在埋怨他今天不許她去見凱恩?
一想到這個,厲凌燁的臉色也是滿臉的階級斗爭了。
都已經跟他領了證了,她休想給他換頂綠色的帽子戴,他這關,就過不了。
「沒怎么。」白纖纖抬眼望天,海天一線間,遠處近處的海鷗飛翔在藍天間,真美。
「切。」厲凌燁輕嗤了一聲,她這話他會信了才怪。
不過小女人不說,他一時間還真猜不出來。
算了,有什么問題來日方長,他總會知道的,眼下還是研究一下為什么厲曉寧釣的魚就是比他多呢。
「老婆,寧寧的魚鉤是不是跟我的不一樣?」
「一樣的。」白纖纖惜字如金,絕對不多說一個字。
「那魚餌呢?」雖然帶來的魚餌都是一樣的,都是讓洛風准備的,但是他這一直釣不到魚,一定是有問題的。
要擅於找到問題的症結,才能解決問題,這是平時工作中厲凌燁的處事原則和工作原則。
而且,他一向都很嚴謹。
「魚餌是一樣的,不過……」說到這里,白纖纖頓住了,轉頭看一眼兒子,很想捂嘴的收回剛剛那一句,她好象說多了兩個字。
然,說出去的話就象是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了。
「不過什么?」厲凌燁不再緊盯著釣魚桿了,唇瓣貼上了白纖纖的耳珠,灼燙的男性氣息就噴在了白纖纖的耳根,她大腦轟的一下亂亂的。
心跳也加快了。
白纖纖發誓,厲凌燁這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來擾亂她的心神。
輕嗅著他身上那種獨屬於他的男性味道,白纖纖的心都要醉了。
他果然從來都是她的盅,每次他一這樣靠近她,她就不知今兮是何兮了。
他這根本就是美男計。
偏,她每次對上他的美男計都是無計可施的任由他施計成功。
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都是她。
唇開了又開,這才小小聲道:「你要答應我不能告訴寧寧是我說的。」
這樣說出口的時候,白纖纖就有種犯罪的感覺,她這分明就是在出賣自己兒子呢。
可是,一對上厲凌燁的眼睛,他灼燙的目光就是在吸引著她犯罪……
「好。」厲凌燁嗓音微啞,磁性的仿佛能使人懷孕的聲音再進一步的盅惑著白纖纖。
白纖纖輕抿了一下唇,這才微低下頭,小小聲的道:「寧寧放魚餌的同時加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