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就算她永遠是狼形,他也要她離不開(1 / 2)

狐言 明朝夢里 1552 字 2020-09-19

會議廳里靜悄悄的,艾凌腦中閃過很多記憶,她記得赫爾墨叼著自己爬出長長的洞道,記得他焦急的怒吼,記得他在醫院里一下下撫摸自己顫抖的背,還記得他在雪地里的親吻與舔舐。

在狼的認知里,親與舔代表喜歡。

他喜歡她嗎?

艾凌抬眼看了看赫爾墨,他是那樣高大,雖然他們長得不一樣,但是她只認識他。

比起陌生人,她更願意騎在自己背上的是他。

那一瞬,她心底仿佛認定了什么,又躍起來。

肉穴里的手指滑了出去,汁液滴滴嗒嗒地流出來,艾凌卻不管不顧,一個勁往上躍,前爪在赫爾墨胸口劃,後爪踩著赫爾墨的腿。

艾凌不會說人話,赫爾墨當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用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抬高,直到她的視線和他平齊,她尖尖的黑鼻子碰到了他的臉頰。

他們在無聲中對視。

艾凌往後仰著腦袋,毛茸茸的嘴朝目標湊近,湊近,還差一指節的距離,出乎意料的,一根粉色的舌頭伸出來,舔了舔赫爾墨的嘴唇。

被欲火灼了一天的赫爾墨,因這突如其來的舔舐,黯了眼眸,一股狂喜沖上心頭,這是艾凌第一次主動舔他!

「艾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他話還沒說完,艾凌的舌頭直接溜進他嘴里,他再也無暇說話,接過她的舌頭,嬉戲起來。

會議廳里的溫度節節攀升,一只灰色的小狼趴在桌上,張著嘴喘著粗氣,粉色的舌頭時隱時現,好像熱得不行。她背上按著一雙人手,五指微曲,指節凸出,明顯是用了力。

赫爾墨站在艾凌身後,一手握著自己傲人的性器,一手按著艾凌,不讓她跑,她已經答應他了,他不接受反悔!

盡管艾凌已經在他手上坐了好幾個小時,前戲加上發情期分泌的體液,他以為准備得夠充分了,豈料人獸體型有差,何況艾凌是一只發育不良的狼,小小一只,那穴兒也是又窄又短,跟他粗長的性器一比,那是劍不合鞘。

赫爾墨抵住縫大的穴口往里施力,艾凌感受到巨大的壓迫,死命往前爬,赫爾墨又把她拉回來,如此反復,赫爾墨沒了耐心,好不容易到嘴的肉不能這么吊著胃口不吃,狠了心,用力按著她。

「嗷嗚,嗷嗚……」艾凌為即將到來的親密行為害怕地嚎叫。

紅艷艷的穴口濕得龜頭總打滑,赫爾墨已經沒有心思去分辨艾凌的叫聲了,他好不容易把穴口撐得幾乎要爆開後進入,只覺得泡進了水潤的嫩豆腐里,但又有一股嫩豆腐沒有的擠壓力。

「噢……」他也是第一次嘗到這種銷魂的滋味,忍不住叫出來,後腦躥上一陣酥麻,他稍稍屏住呼吸,穩了穩身體,本著第一次要表現好的信念,守住精關,開始律動。

表現好了她就離不開他了,赫爾墨此刻的想法也很簡單,他堅定地往里開拓,肉壁推擠著陰莖,同樣是肉,一個軟彈,一個堅硬,它們在粘稠的水液中碰撞,直到把剛化成繞指柔。

「嗷嗚嗚——」

在艾凌拖長的哀叫中,赫爾墨插到了穴底。他低頭看到性器還剩一大半露在外面,不由感嘆狼穴實在太淺,但這樣的淺穴插起來又別有一番滋味,他能毫不費力地朝著穴心進發,次次精准,插得狼穴不斷噴水,小狼哀叫不斷。

艾凌疼,真的很疼,那根東西太大了,她撓著會議桌,心里是從沒有過的屈服,她希望他輕一點,但她發出的卻是「嗷嗚」。

空曠的會議廳內回盪著黏膩的水聲,赫爾墨低沉的聲音加入那一聲聲哀叫當中,「艾艾,別以為,你現在是狼形,只能發出,一種叫聲。」

身體在耕耘,鬢邊的汗液一滴滴留下來,赫爾墨說得斷斷續續,「我聽得出來,你,很舒服……」

尾音拖長,柔情無限,身下卻毫不留情地重重頂入,撞得深處的小嘴微微地張開,屈服在淫威之下。

不僅狼穴深處如此,入口處水嫩的花瓣也無力再與青筋暴起的柱身做爭斗,它在肉體摩擦中被帶進帶出,軟化,充血,顏色也變得嬌艷欲滴,儼然成了任其擺布,隨其行動的小跟班。

赫爾墨的手早已從艾凌身上拿開,她卻無力再逃,只見她四肢朝外張開,氣力耗盡,隨著插入的動作,一次次被撞向前,又被捏住她後爪的大手輕易拉回來。

身下的桌子全部被汗水浸濕,骨瘦如柴的四肢也在深色的木桌上留下一道道水跡,唾液順著舌頭流到桌上,她再無力掙扎,這是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