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快樂——打晨炮兒(1 / 2)

欲壑難填 淺風不眠 1720 字 2020-09-19

晚上的時候沒能做成,清晨的時候江硯池如願以償地和柏雁聲做了兩次。

柏雁聲被他弄得很舒服,兩只手抓著床單雙眼迷離地呻吟,江硯池掐著她的腰很有技巧地頂,居高臨下地看她享受性愛的表情。

拂曉的日光落在柏雁聲被頂得不住搖晃的乳房上,頂端的乳頭被江硯遲吮得異常的紅,還帶著濕潤的口水,在陽光下格外漂亮,有種充滿藝術感的美。

江硯池低頭去吻柏雁聲脖頸處的薄汗,在她那片細白的皮膚處舔得嘖嘖有聲,腰臀發力頂肏,柏雁聲嗚咽著誇他,說他好會弄,每次都弄得她很舒服,又叫他快一點,她馬上就要到了。

江硯池被她幾句話說的渾身發麻,真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做得下不來床,他應聲加快速度,沒一會兒柏雁聲潮噴的水就淋濕了他小腹的肌肉,江硯池沒有拔出來,卻也沒有再動了,停下來用手去摸柏雁聲敏感的陰蒂,那小東西已經腫脹成一顆硬挺的小珍珠,江硯池輕輕一碰柏雁聲都要顫一下,他用指腹轉著圈的輕碾,柏雁聲就又流出一小股水來。

等柏雁聲這次高潮結束,江硯池托著她的屁股抱著她一起去清洗,在花灑下將她抵在牆上重新動了起來,熱水淋濕了兩個人的身體,流過兩個人交合的地方,那種性交獨有的聲音就更響了。

柏雁聲被他頂得雙腿亂晃,雙臂緊緊摟住江硯池的脖子,那種隨時害怕掉下去的恐慌感和身體酥麻的快感交織,有種形容不出的致命快樂。

江硯池靠近她,含住她的耳垂吮吸,又用舌尖去勾她的耳廓,啞著嗓子喘著粗氣問:「雁聲,這樣喜不喜歡,要不要深一點?」

「嗯啊....啊...」柏雁聲發出迷亂的呻吟,也不曉得是不是在回應,被頂得只能發出破碎的音調,好半晌才給出他回答:「喜歡...要再深一點...唔...那里...」

江硯池對柏雁聲向來言聽計從,尤其是在床上,馬上就肏弄的更快更深,濕淋淋的一大根整根頂入再整根抽出,大開大合的弄她。

柏雁聲很快就有些受不了了,但激烈的快感迫使她的雙腿更用力的纏著江硯池的腰,內壁的騷癢只有江硯池的陰莖撞進來時才能緩解,她渴望被頂入,穴里的軟肉貪婪地裹吸著粗壯的硬物。

江硯池被她吸得腰眼發麻,克制不住的用更加凶狠的力道貫穿她,交合處水聲愈大,黏膩的汁液順著柏雁聲的大腿往下流,很快又被熱水沖干凈。

「啊...不行了...我...唔——!」柏雁聲的聲音纏綿在淅淅瀝瀝的水聲中,她在一陣熟悉的快感中縮緊穴肉,再次潮噴了出來。

一場晨浴拖了一個小時才結束,吃早餐的時候柏雁聲還忍不住扶著腰揉了兩下,江硯池把現磨的豆漿端到她面前,緊接著手就扶到了她的腰上幫她按。

「這個力道可以嗎?」他輕聲問。

柏雁聲嗯了一聲,說:「往下邊兒一點。」

江硯池撩起她上衣一角看了看,她後腰有一小塊地方因為抵在浴室牆上被撞紅了,他有點心疼,找了葯油給她擦,說:「下次我們不在浴室做了。」

柏雁聲嘴里咬著一截油條回頭看他:「為什么,我喜歡浴室。」

江硯池搓熱的手心貼在柏雁聲那截玉似的腰上,邊揉邊說:「有的時候,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力道,怕再傷著你。」

柏雁聲和他說舒服的時候,貼著他的耳朵呻吟的時候,他是花了多少力氣才控制住自己內心鋪天的欲望?

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想聽的,那些聲音是她在那些時間段屬於他的證明,給予他一種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還好,不是很痛。」柏雁聲拍了拍他的手,安撫似的說:「沒關系,去洗洗手過來吃飯吧。」

一頓早飯只有二十分鍾,柏雁聲吃完後就要乘車去機場,江硯池沒敢提想去送機的要求,很是中規中矩地把柏雁聲送到電梯口就止步了。

柏雁聲下樓後他在陽台看她的車離開,對玻璃櫃里的植物們說:「沒關系,她還會再來的,我們等一等就好了。」

車消失後他進了屋,收拾他們兩個人餐後的冷盤,把臟掉的床單放進洗衣機,看著浴室的牆想著,要不要找個地方裝個皮質的軟墊,下次她靠上去的時候就會舒服一點。

柏雁聲在北京時間20點30分到達柏林,中途曾在法蘭克福停留兩個小時轉機,收到了柏望果給她發的食物照片,柏雁聲臨走前曾囑咐鄒嫻去他那里住一段時間照顧他,這一桌的菜大概都是出自她的手。

到達泰戈爾機場時天氣非常冷,過來接她的車暖氣開得很足,溫差太大,柏雁聲沒忍住打了個噴嚏,身邊的羅未急忙給她遞紙巾,前邊的司機是合作方的老總的秘書,專門過來送她們去酒店的,他和柏雁聲說後天或許會下雪,柏林的雪天是非常冷的,她得多穿點衣服了。

柏雁聲道了謝,突然想起柏望果昨天說到了要和他講一聲,於是給他發了信息和定位,很簡潔的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