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弟弟。
她不為人知的、禁忌的欲望。
被季又安用手磨蹭過的乳房邊緣癢得厲害,又麻又癢,從乳肉蔓延到心臟。噗通,噗通,噗通,季祺能清楚地聽見自己血脈流動、鼓膜震動的聲音。
「不行...嗯...我好不容易才......」
季祺用力咬住自己的唇瓣,哪怕是已經用力到她嘗到了滲進嘴里的鐵銹味,那股季又安帶給她的沖動還是無法從腦海里根除出去。她明明已經那么努力地遠離他了。
早知道季又安會來,她就不會去喝酒。
就在今天,經過一段時間高強度的加班加點,她們部門終於搞定了一個相當重要的公司並購重組項目。攢了一個月的假期總算是不會爛在手里,於是顏律——也就是負責她們部門的合伙人決定請大家一起出去吃個飯,稍微放松一下。
酒不知不覺就因為放松下來的情緒和部門同事的勸酒喝多了,最後還是顏律送她回來的。
她就不該在今天喝那么多酒。
恍惚間,季祺已經用一只手抓住自己發癢發麻的胸部。她側身蜷縮在床上,隔著襯衫和內衣用力揉捏自己乳房的同時,兩只腿緊緊夾在一起前後磨蹭起來。
「又安...姐姐好難受......」
季祺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她自以為自己在很小聲地呻吟,她也自以為自己已經把卧室門反鎖住了,因為酒精對大腦和神經的麻痹,她的呻吟甚至變得越來越糟糕。
「小穴好癢...啊...操我...又安...嗯嗯...把大雞巴插進姐姐的小穴里......」
那扇門別說反鎖,連關都沒有關緊。
端著白糖水的季又安此刻就站在門口,透過門縫,他看見季祺背對自己躺在床上,扭動,呻吟,色情淫靡到讓他嗓子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