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只是喝嗨了,腦子可還清醒著,斷不可能什么印象都沒有。
摸著良心說,在挑傅其修的時候,她心里也是隱隱有過期待的。見色起意嘛,全然抱著被拒絕了無所謂,被接受也不吃虧的心態。只是衡量過後,被拒絕的可能性太大,只剩下那么一丁點的期待值,仿佛就只能忽略不計了。
誰知道傅其修會不按常理出牌啊?
撇開別的不說,聞蔓一想到那個給自己下套的男人一副吃了屎又只能吞下去的表情,就想笑。誰讓他得罪不起傅其修。就像他可以耍花招給她下套一樣,傅其修已經伸手要了的東西,那他就絕對不能再去拿。
都是仗勢欺人罷了。
聞蔓乜了關茜一眼,說:「哪有叄分鍾那么久。」
一分鍾也就頂天了。
從開始的靜默到後面的起哄,她可沒那么厚的臉皮,能當眾接吻叄分鍾。
「誇張說法誇張說法。」關茜一臉八卦,「我都忘記問你了,他後來不是還送你回家了嗎,你們就沒再發生點什么?」
聞蔓眉梢一跳,隨手拿了杯酒,說:「不就送回家咯,還能發生什么。」
「真笨,這么好的機會都不把握!」
關茜恨鐵不成鋼,殊不知好友已然悄聲和人做完全套,無奈難以啟齒,只能悶聲往下吞。她嘀咕:「今天陸來問我你怎么沒來的時候,我還尋思呢,以為你和傅其修發生了什么奸情是我不知道的,不然陸來怎么會突然問起你……」
陸來是關茜的兒時玩伴,傅其修便是他的朋友。
聞蔓抓住重點,「你說陸來問起我?」
「是啊,所以我就給你打電話了啊。」
聞蔓總覺得不對勁,她又問:「這地方是陸來帶你來的吧?」
關茜點頭。
聞蔓沉默,剛要深想就感覺到從對角位置投來一道視線,一時讓她如坐針氈。
她知道那里坐的是誰。
要命,她怎么就坐了這么一個她不好側頭,對方卻能直接看到她的地方。
「我出去一下。」
「才來你就出去?」
聞蔓抓起手機,「打個電話。」
直到門關上,才算徹底阻斷那若隱若現的刺背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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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蔓:我就是親豬都不會親這傻逼。
然後指傅其修:我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