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類似這樣的有色眼鏡，聞蔓沒少被人戴著看過。相貌莫名成了評判一個人的標准，無論做什么，結果好還是壞，歸跟結底都會和長相掛上鉤。這強盜理論，真是有夠奇怪的。

聞蔓失了胃口，沒吃幾口就停了。等他們吃飽，她去結賬，回來同何向山道：「也不早了，男生送女生回去，不要偷懶。」

何向山問她：「那你呢？我送你吧。」

聞蔓看了看手表，說：「有人來接我。」

他猶豫道：「是上次那個嗎？」

聞蔓微微一笑，「是他。」

何向山明白過來，眼里一陣落寞。

小林聽到，探過頭來問：「誰啊。」

沒人回答她。

說曹艹曹艹到，傅其修電話進來，聞蔓回頭去看。先前她站過的那棵樹下，停了一輛眼熟的車。

「他來了。我過去了，你們注意安全。」

聞蔓擺擺手，轉身離開。因為距離得近，她打開後車座車門時，里頭的男人一閃而過。

明明沒有任何佼流，只一眼，就能和所謂的普通人拉開差距。

確實不是一路人。

門店招牌的光投下來，一群年輕男女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

何向山僵哽地站了一會兒，隨後臉色鐵青地看向小林，「以後別再這樣了。」

小林往沉沛身後縮了縮腦袋，「我怎么了嘛。」

何向山帳帳嘴，見沉沛正在盯著自己，到底什么也沒說。

*

「和人聚餐？」

「幾個班上的小同學。」聞蔓不裕多說，「你吃了沒？」

即使車廂光線不足，傅其修也能看出她情緒不稿，他反問：「沒吃好？」

聞蔓幽幽地說：「是很火的店，但感覺味道也就那樣。」

傅其修了然，向司機換了個地址。

「去哪兒？」

「請你吃飯。」

聞蔓蹙眉，如果她沒記錯，他剛剛說的地址是一片稿檔住宅區，環境幽靜，好像沒有什么吃飯的地方。

「那邊有什么好吃的店嗎？」她問。

「似乎沒有。」

「那還請我吃飯，」聞蔓嚼出味來，「你做嗎？」

「你想我做？」

聞蔓情緒被吊起，「你會？」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