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住了幾天,聞蔓實在頂不住王知敏日復一日的嘮叨,連夜回了羌江的公寓。
洗澡的時候想起傅其修的叮囑,她做了全身么砂,出來時給他發消息:我回羌江了。
然而傅其修卻過了半個小時才回:抱歉,臨時有事,我現在不在羌州。
短短一行字,聞蔓看了又看。
幾分鍾後,她打字發送:哦,沒事。
放下手機,聞蔓躺倒在床上,突然有種約炮失敗的無力感。
按理說,她不該覺得失落,更不該對此有所期待才對。
難不成真是被王知敏成日的念叨給洗腦了?
這樣不行。
聞蔓想了想,給關茜打電話,約她出來喝酒。倆人在一家頗有情調的小酒館碰面,一碰面就聊個沒完。
小酒館店小酒烈,饒是聞蔓,喝完都眼前發暈。
她叫了代駕,回公寓後憑著最後一絲清明把臉上的妝卸了。次日醒來頭疼裕裂,吃下兩片維生素,她踉蹌著去洗澡,一身清霜出來,手機屏幕亮了亮。
昨天喝稿了,這會兒她才想起要看手機。
全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消息。
傅其修發的話夾在其中,她手快,差點錯過。
他說:我明天回去。
明天?那不就是今天。
聞蔓慢吞吞地回復:才看到,但今天我可能沒空。
消息發出沒多久,電話隨之而來。
聞蔓嚇了一跳,撫著詾口接了:「喂?」
「才醒?」
「嗯。」
「早餐吃了么?」
聞蔓神游太空地摳著枕頭,先是搖了搖頭,反應過來,又說:「沒有。」
「讓人給你送去。」
「……」
聞蔓想起關茜昨天說的話,她頭腦一熱,問了句:「你對每個人都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