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蔓一時心跳如雷，退出去找通話記錄和各種社佼軟件。

沒有。

都沒有。

傅其修幫了聞嘲升，卻一直沒有聯系她。

*

收到王知敏消息後，仿佛塵埃落定，聞蔓沒有心思再在外面頹廢，山上最不缺的就是代駕，等她被送回市區，天完全亮了。

「到了。」

聞蔓回神，沒讓車開進小區，只停路邊，額外給了打賞，她下車，突然覺得肚子很空，就決定先在附近找間小店，吃完餛飩再上樓補眠——哪怕她現在一點食裕也沒有。

只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走到早餐店吃餛飩，就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子。

她走過去。

車里只有他一人。

「回來了？」

隔著車窗，她定定地站著，答非所問：「你一直在等我？」

傅其修抹了把臉，下8微青，疲憊難掩，「沒多久。」

從環江區過來滿打滿算也要一個鍾頭，聞蔓從王知敏給她發消息的時間開始算，傅其修至少等了她兩個小時。

「你可以給我打電話。」她說。

聞蔓忍了一整晚，這下才眼眶泛紅，「我一直沒收到你的消息，差點就要討厭你了。」

「抱歉。」他說，「只是我更願意看著你說話。」

聞蔓扭頭就走。

當聽到身後車門被甩上的聲音，她的心臟不由隨之猛跳。

她知道他就跟在她身後。

進了小區，她腳步加快，期間時不時側頭用余光看他還在不在。

他一直在。

倆人始終保持著一前一後的狀態，直到電梯前，他們並排站在一起。

卻都不說話。

電梯門打開，里頭出來一個年輕的女人，目光在他們倆的臉上流連，最後停在了傅其修身上。

傅其修熟視無睹，跟著聞蔓進電梯。

摁下樓層數字，眼前的金屬門緩緩合上。

來自嘧閉空間的壓迫感襲來，男人目光熾熱，聞蔓呼吸倏地屏住，只感覺有陣風從身側拂過，風里有味道，是她昨天在次卧的床上聞過的香味。

她下8一疼，人被動地轉過身。

傅其修的吻猝然壓下來，半夜喝過的酒精終於發揮作用。

聞蔓用力抱緊他，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