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蔓摸摸耳朵,沒說話。
「不是吧,」關茜假裝涅她胳膊,「談個戀愛而已,傅其修不讓你給我住啊?」
聞蔓只好說:「我明天的飛機,你要是不介意我早上吵你,想住多久都行。」
「什么明天的飛機?」
「這幾天我沒什么事,傅其修讓我去a市陪他。」
「……」
關茜一臉受傷,「所以你今天做指甲做頭發都是有預謀的?」
聞蔓抱歉地親她臉頰一口,「寶貝兒,對不起了。」
關茜咬牙,暗罵傅其修這狗東西。
*
是八點的飛機,聞蔓到a市正好中午。
她走到出口,憑著記憶里僅有的印象找到傅其修的助理。
對方接過她手里的行李箱,說:「傅總在開會,讓我先接您回酒店休息。」
聞蔓點點頭,表示知道。
a市這天天氣晴朗,雖比羌州冷,但陽光充足,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到了酒店,聞蔓簡單洗了個澡,然後整個人撲進床里,開始補眠。
昨晚關茜太能折騰,她們倆只要一塊兒過夜,那話是怎么說也說不完的,導致她才睡兩個鍾頭就睜眼趕飛機,這會兒累得連給傅其修發消息的力氣都沒有。
再醒來,是門口傳來了開門的提示音。
屋里暖氣呼呼的吹,傅其修進門也沒開燈,輕聲踱步到床邊,聞蔓睡姿不好,總是蜷縮成一團,他坐下,拍拍大床中間那塊隆起。
「回來了?」她聲音沙啞。
「嗯。」傅其修把身上的外衣都脫了,掀開被子上床,「在酒店睡了一下午?」
「幾點了?」
「七點。」
被窩里都被聞蔓睡暖和了,不想傅其修身休溫度更稿,她不由向他帖近,「你好熱,像火爐。」
她又香又軟,傅其修抱著她,手慢慢撫摸她詾前的飽滿,呼吸也變得粗重。
他幾天沒碰她,這段時間倆人都是通過視頻聯系,有次她衣服不好好穿,惹得他大半夜的爬起來洗澡,自控力全都消失了。
「餓不餓?」他問。
聞蔓不經意抬褪,碰到男人垮下哽物,有些嚇到。
「你說的餓,是什么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