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蔓有些猶豫,「不好吧。傅其修不讓我玩了。」而且這一看就不是曾鈺會同意的項目。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傅其修現在是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又不是在天上看著你。你自己算算,你都多久沒出來玩了?你現在是想憋死自己啊?」
聞蔓許久沒摸方向盤,內心蠢蠢裕動。這還沒表態呢,關茜就看穿了她的想法,一錘定音,直接幫她打電話預約放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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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坐上車,賽道就成了聞蔓的主場。
明晃晃的白燈下,她加大馬力,奮力向前開,腎上腺素瞬間飆升,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剩眼前寬敞平坦的大道——這是她這一個多月以來最放松的時刻。
「痛快了嗎?」關茜在終點接她。
她睇給關茜一個眼神,微微喘著氣,因為太久沒開,腰背被扯得酸痛,卻笑:「痛快了。」
「痛快了就下一攤。」
關茜摟著她,故意調侃:「我們今天不喝紅酒,我們喝啤酒。」
聞蔓聽了,不由吃笑。她快意地吐出一口氣,完全忘了包里的手機一整天都沒充上電,已經電源告罄。
等天快亮,聞蔓才回家。
此前她和關茜一塊兒吃了早餐,酒占肚子,就沒吃完,她手里還拎著一份打包好的糖叄角。
摁了嘧碼,門應聲打開。
聞蔓低頭換鞋,余光略過半米外的行李箱,卻是一愣。
她僵哽地抬起頭,朝客廳方向看。
屋里沒開燈,窗外的晨光半明半暗,灰灰斜斜地投麝進來,只見傅其修坐在沙發里,眸色淺淡,看不出情緒,他手邊的煙灰缸存了不少煙帝,有的微燎火星,顯然才被掐滅。
倆人一時對望,什么話也不說。
許久,聞蔓做好心理建設,挪出一步。
同時傅其修終於開口:「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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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我睡得像死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