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不能用了,怎么辦?爸,你休息一下,你餓不餓?」喝多了的商洛,比較多話。
「有備份。」
「爸,你離我這么遠做什么,我又不會耍酒瘋,我就是想讓你陪我喝一杯,哦,對了,你有過敏症,我靠近你,肯定讓你不舒服了,不過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也過敏嗎?」商洛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傅修。
小手在文件上推來推去,悄咪咪的想去拉傅修的衣角。
「不會。」傅修吐出兩個字,清冷的面容上多了一絲寵溺。
連傅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過敏症這么嚴重,怎么到商洛這里就不管用了。
連那個從來不會抬頭的地方,只要一看到她就會腫脹起來。
這種詭異的事情,他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碰到。
顧樺年說的有道理,他的過敏症只是沒有遇到對的人,茫茫人海中,總有一個女人能讓他觸碰,讓他靠近,讓他硬。
只是這個人出現的太晚了。而且也不是對的人。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錯過。
商洛大眼睛充滿了迷茫,好像沒有意會傅修的話。
甚至還多了一絲惡作劇,整個人朝傅修撲過去,一把抱住傅修的腰。
「阿修,你陪我喝一杯好不好?」
傅修被商洛撲得有些慘,商洛手里還捏著半杯紅酒,全都灑在傅修的白襯衫上了。
痴痴的看著傅修,有些不依不饒。
「商洛,你起來。」
「不要,你陪我喝一杯,就一杯。」商洛纏著傅修,在傅修身上亂蹭。
傅修深吸一口氣,將身體的情潮壓下去。
這是他第三次給商洛吃「尋香」了。
他要忍耐,什么都不能做。
因為商洛會記得。
「你先起來,我喝。」
傅修依舊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