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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秦雲霜的話，戚團團想抽她。

她上下兩輩子都不是什么好性兒，一最討厭旁人不經考證就說她醫術差，二最厭棄旁人因為她長相可愛，就生出猥褻心思，三最厭煩人不自尊自愛，沒責任心。

秦雲霜刷了她的首怒。

戚團團瞥著秦雲霜，笑容緩緩收斂。

「你這么看我做什么？」秦雲霜被不笑的戚團團看得頭皮發麻，不由神色緊張地往青年後面躲了躲：「你根本不會醫術，你本來就是個廢物！」

她振振有詞：「可你明明不會醫術，卻非要裝模作樣，不是為了勾引我表哥，是為了什么？」

她惡毒地盯著戚團團：「等我哥回來，我一定會跟我哥說你的放盪，讓他休了你這個淫婦！」

戚團團不溫不火，淡淡地看著她：「說夠了嗎？」

秦雲霜臉頰漲紅：「你做得我還說不得了？戚團團你怎么這么囂張？你到底還想不想嫁進秦家了？」

她被戚團團看石頭看狗屎似的目光刺激到了，心底被恐懼壓制住的輕蔑和不屑，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她知道戚團團有多喜歡她哥，所以，她從小就肆無忌憚，這會兒也是。

戚團團將她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只是，誰喜歡她哥那種喜歡被狗嗶的玩意兒？

就那小黃瓜，切的時候她都嫌目標太小，不好瞄准呢！

戚團團輕嗤一聲，抬手，虛虛地甩了一下。

「你瘋了？」秦雲霜開口譏諷，話沒說完，就被「啪」的一聲脆響給打斷了。

空氣中明明什么都沒有，但，秦雲霜卻被一記耳光打得歪了頭，差點兒把脖子都給扭了。

待她不可置信地回頭，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起了一個巴掌印。

戚團團板著小臉兒，認真地道：「說夠了嗎？」

她把手握成拳頭，抵在另一只手的掌心按壓手指，活動筋骨，慢吞吞地道：「我這剛剛才想起來，其實不彎腰，我也能抽腫你的臉呢。」

秦雲霜這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被戚團團給打了臉。

隔空的那種！

「啊！」秦雲霜放聲尖叫：「戚團團！你竟然敢打我？」

話剛問完，戚團團就抬起了手，又是一巴掌甩了下來。

這一次的滯後感更低，秦雲霜臉上響起「啪」的一聲脆響，腦袋朝著另一個方向歪了過去。

待她再一次抬起了頭，戚團團不等她開口，就又是隔空好幾個巴掌甩了出去。

「說夠了嗎？」

「說夠了嗎？」

「說夠了嗎？」

……

每打一次，戚團團就要問一句。

秦雲霜拼命閃躲，卻總是被奇怪的靈力纏住身體，生生拽回來，然後繼續被隔空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