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與池駿的第二天(1 / 2)

黎明將至。

天空從伸手不見五指的濃墨色,褪成深海一樣的暗藍,又漸漸化作淺藍,最後最邊緣的雲層被太陽渡上金輝,沉寂的城市也開始復蘇。

強奸個女人,下不了殺手,只能在這里陪她耗著。

他解開許子清的手銬和她做愛,讓她跪坐在他的身上,用下面的小嘴含著他的肉莖。

她在他身上起伏的時候,兩顆挺立的嫩乳在顛簸里震顫,跳動著。

池駿壓著她靠近,低頭貪婪地啃咬她的胸脯,在上面留下他的齒印,把乳頭吸到紅腫。

許子清已經很虛弱,只是艱難地撐著他的肩,借著這點兒力氣吞吐他粗大的肉棒。

身下的感覺依然清晰而強烈,電流一般的感覺在腦海里竄著,她在他放開她的乳後,湊上前吻住了池駿。

她濕潤溫熱的小穴依然緊緊地含著他,卻靠近他,與他的唇貼在一起。

池駿的呼吸停了一瞬。

察覺到他並不反感,許子清的舌尖鑽進了他的唇瓣,描摹著他的齒,而後又往里伸,碰到了他的舌。

她試圖與他唇舌交纏,主動權卻迅速被他奪走。

如果說許子清還有些技巧的話,他就是毫無章法,野烈地奪走她嘴里的空氣。

他侵略地吻著許子清,不放過她口中的每一寸,同時反身把許子清壓在身下,肉棒狠戾地在她身下攪弄,撞擊,擠壓。

天已經大亮了,沙發在他的攻勢中下陷。

許子清的手指緊綳,小穴抽搐著,一股股熱流涌上,潤滑著他們交合之處。

她的眼淚沿著眼角滑落。

池駿停頓了一下,把依然飽脹著的肉棒從她身體里緩慢地抽離出來,舔走她的眼淚。

有哪里不對。

池駿擰眉,手覆上許子清的額頭,滾燙。

而許子清現在已經神志不清了,太陽穴一陣陣地泛疼,她緊閉著眼,像是被人捂住了口鼻,呼吸不暢。

池駿幽深的黑眸定定地看了許子清半晌,想起身,手腕卻被許子清拉住。

她現在分明沒什么力氣,掌心也很燙,可是池駿並未掙脫。

她病成這樣,說話氣若游絲,可語氣還是很強硬:「別走,你不許走。」

「拿葯。」池駿的聲線依然冷冽:「你家葯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