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安教授(1 / 2)

許子清喝著池駿給她熱的粥,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描述給他聽,說他跟隨著她進屋,把她綁起來,收了她的手機不讓她同外界聯系,還把她銬在客廳。

「你經常瞪我。」許子清眼里水汪汪的,方才哭缺氧了,時不時抽一聲,卻做了個凶狠的表情:「就像這樣。」

池駿眼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下。

問起她身上的傷,她含糊其辭地帶過去:「你和我...的時候動作有些大。」

順便提起他們做愛的時候沒有帶避孕套,一會兒需要出去買72小時的避孕葯,刻意隱去了對她的那些傷害。

「這些事你還有印象嗎?」許子清問。

池駿沉吟良久,像是在搜尋回憶,卻只是搖頭:「沒有印象了。」

「你那種狀態真的很可怕,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池駿還沒來得及回答,手機便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為「anson」

「安教授。」

安教授問了這幾天聯系不上他的原因,他解釋說是手機出了問題,沒有接到電話。

「那天晚上的火你也知道吧。」安教授問。

「知道。」

「寶聖集團的員工宿舍,有營業牌照,但基本模式為傳銷,這棟樓也被作為接待新人的據點之一,我去看了現場,不像是為人縱火,但是鐵門被鎖住又太過巧合,里面居住者與來訪者都很多,無法比對指紋與dna。」

「還有多少現場的資料?」聽到這些描述後,他的血液沸騰不已,卻不動聲色地問。

「現在還在確認受害人階段,現場的圖片與細節資料都在刑偵隊那邊,你盡早去看看。」

「好的。」他勾著嘴角掛了電話。

對池駿來說,這場火災造成的後果越嚴重,引起的恐慌越大,甚至只要是聽人談論起,看別人費盡心思地去查,就越會讓他亢奮。

類似於藝術家的作品被全世界認可與誇贊的喜悅。

況且這個安教授池駿有印象,具體也不能說清是什么印象,但就是...記得。

「你要去查那晚的火災嗎?」許子清打斷了他沉浸在情緒里的思維:「就是從那時候起你突然變了,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不知道,我那時走出門不久,就像是陷入了沉睡。」

「你以前經歷過嗎,柳阿姨和程叔叔對你提起過沒有。」許子清眼里滿是擔憂地說:「以前安教授在課上說,會發生這種狀況的人都是童年有很大的心理創傷。」

那時,他在她眼里,是哪怕住在隔壁,都只能仰望的天才少年。

他就應該一直對旁人與塵世都淡漠,然後所向披靡,暢通無阻地在他日後所從事的行業里綻放。

那些創傷從何而來。

他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揉了揉許子清的頭發:「你以前不是在我隔壁嗎,沒有發生過什么。」

「為什么不告訴安教授?我覺得他很了解你,也會有辦法的。」

池駿沒有回答她,只是傾身舔去她嘴角的粥漬,覺得還不夠,直接與她舌吻,品嘗她嘴里的味道,手又鑽進她的裙子里,捏住了白嫩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