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樣說定。」
輕揮手中那根輕巧摺疊手杖,她轉身准備離開。
「妳是不是應該問一件事?」
他的話讓她停下。
「妳是不是該問,如果驗不過,怎么辦?」
她側著眼微動。
他望著。
「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喔!
多霸氣的宣言,他都期待起明天了!
手杖再次揮動,她碰撞周邊物品像在確認位置。
那雙水靈又動人的眼毫無用處。
「大門在妳四點鍾方向。要不要我送妳?」
他說。
「不用,我的司機在外面。」
說完,她朝門口走去。
目送,直到她身影消失。
走回吧台,坐下。
他吞下一口酒,索然無味。
明明出身名門,什么都不缺,連一點污聲穢語都聽不下去的她竟答應他完全不合理的條件?是怎樣的信念催使她做這樣的決定?即使拿自己的身體去交換也在所不惜?他開始好奇,非常好奇!
鈴——
手機響了。
「喂?」
「你怎么都不來找我?」
一個嬌聲抱怨而來。
然後接連而來的是延綿的滔滔不絕。內容不外乎「你怎么不打電話」、「都不想我嗎」吧啦吧啦之類。他沒回應,只是聽著。說聽,太好聽。他只是把手機放在耳朵上而已。幾分鍾後,大概覺得差不多了,回了一句,「給妳買個包賠罪?」
「真的?」
這招果然管用,女人大喜,呵呵笑起來,沒再廢話。
他也懶得廢話,直入主題。
「那天在歌劇院,那個女人,妳很熟?」
「干嘛突然提她?!」
女人明顯激動,然後緊張又說,「你能看上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就是不能看上她!!」
這話讓他忍不住再次泛濫他的好奇心。
他是還沒到「看上」她。但,為什么他「不能」看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