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只給我的丈夫。」
秦儂輕聲說。
這根本是個悖論。
他和秦儂根本是在鬼打牆。
我不想娶你。
所以我不會是你的丈夫。
我不是你的丈夫。
所以你不會和我上床。
但歐卡諾無論娶不娶秦儂都想和她上床。
所有前提可以在他的欲望之下全部輕易被推翻。
可,不能。
歐卡諾對秦儂的精神素質無法降低成獸欲。他不要她是有目的和他上床,而不是愛他。
悲劇在他的父母之間已經演繹很多,太多。
「那就留給你的丈夫吧!」
他淡淡說。
幾乎等於拒絕。
再次證明了,他不會娶她。
那為什么要吻我?
秦儂的心揪了一下。
他和你只是玩玩…
有些話,總會不合時宜地占據腦海。
深深呼吸,烏木的味道。
一路上,在車里,都是寧靜。
只有味道能證明,他就在她身邊。
這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送她回去,是為了見另一個男人。
心都躁得要焚燒起來了。
她卻看不見他的窒息。
車停在秦家大宅外。
「謝謝你,我走了。」
沒答應。
她默默拉開門鎖。
「還是不能說為什么想嫁給我?」
歐卡諾終於開口。
「我喜歡你。」
「這不是真話。」
「這是真話。」
「你知道,這不是。」
歐卡諾沒氣力在這議題上打轉,他已沒耐性,他想要真正的答案。
「我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她認真的回答。
他覺得不夠。
「下車吧。」
歐卡諾暗啞地說。
秦儂沒動,歐卡諾也沒催她,二人就靜靜坐著,坐著。
「我們是不是,不會再見面了?」
秦儂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