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惱,甄倩推歐迪諾,「你禽獸!」
「我禽獸?那你就禽獸不如了。昨天是誰死纏著我不放,都忘了?」
「你——」
後面的話梗在喉間。
昨天到底發生什么,她完全記不起來。唯一記起來的是她騎在他身上。
「你…你胡說,放開我!」
甄倩連推帶搥,但歐迪諾不為所動,走進浴室,然後「啪——」將甄倩扔進大浴缸。
白花花泡沫飛噴起來,弄得甄倩睜不開眼。
「有力氣洗嗎?要不要我幫你?」
歐迪諾半彎著腰,戲謔望著池里載浮載沉的人說。
甄倩好不容易坐穩,攀在浴缸上,瞪他,「怎么敢麻煩歐總裁!」
滴著水珠的發絲凌亂,睡袍半濕透垂在肩頭,她看起來有些狼狽卻也煽情。
歐迪諾喉結滾了滾。
腦里全是昨晚的纏綿緋色。
車上、玄關、床上。
不知道做了幾次。
「歐總裁還要看多久?不去上班了嗎?」
甄倩冷聲說。
歐卡諾回神,「你再喊一句歐總裁試試?」
「你就是歐總裁不是?不然要喊什么?」
「喊自己丈夫職稱的全世界也只有你了。」
「喔?既然歐總裁不滿意,那該叫什么?迪諾哥哥?」
對望,定住。
甄倩一時口快,喊了她以前叫歐迪諾的稱呼。
氣氛凝滯了一下。
「趕快洗。」
歐迪諾說,轉身走出浴室。
硬了。
歐卡諾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剛剛像個發春的少年,聽著她喊他竟然就硬了。
和甄倩也不是沒做過。
但他們之前的交合與其說是性愛不如說只是性交,每次過程都是沖突多過享受,二人總是對峙,沒有愛。
但昨天不同。
她溫柔、熱情、主動,是他從來沒見過的形貌,她將他帶到瘋狂的境地,愉悅地幾乎想和她融為一體,甚至讓他一度以為,她愛他。
可很遺憾,那是自我催眠。
歐迪諾很清楚,昨天的歡愉只是酒精催化下的情欲,若還將情緒延伸到第二天,就太蠢了!
花草香的泡澡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