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千北夜說黃鶯配不上他。

這次，她卻從祖長老的口中聽到了這幾個字。

所以，當祖長老這話落下之後，她的身子輕顫了幾下，緊咬著嘴唇一語不發。

「祖長老。」

為了女兒的幸福，府主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鶯兒不配少主，為何這個女子就配得起少主？我始終不明白，如鶯兒這般優秀，且身份高貴的女子他看不上，卻偏偏看上了一個不如鶯兒的女人。」

「哈哈。」

灰炮祖長老許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不禁笑了起來。

「這樣吧，你們惹火了少主，那我也應該讓你們死的瞑目，」他冷笑一聲，「你可知我這些年來為何閉關不出？那是因為我將油枯燈盡，就在你為了黃鶯的事情去找我的時候，我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是顧若雲，是她用丹葯給我延長了壽命，不然我如今依然無法出現在這里！冥府也擁有煉丹師，可哪個煉丹師能煉制出延年益壽丹？」

府主怔了怔，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一臉雲清風淡的顧若雲。

這女人是煉丹師？

「可就算這樣，就能證明她比鶯兒優秀嗎？」

灰炮祖長老冷冷的一笑，眼底透著一股冰寒的氣息。

「黃鶯身為至尊中期，是她的驕傲，沒錯，這般年紀就到達至尊中期的人很少！但是，顧若雲同樣是至尊中期！並且黃鶯絕不是她的一朝之敵，你和我說說，黃鶯優秀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