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彼此看著,一句話也不說,也或許本來就不用說什么。
一眼萬年不為過。
而就在這個時候,隔壁傳來張蘭的一聲驚呼,隨後,是王鐵匠有點急切,而又十分急迫的聲音來。
「蘭,蘭,我稀罕你,我早就稀罕你了啊。」
「你,你放開我!」張蘭雖然下意識地掙扎,但是,卻也沒有真的用力推。
王鐵匠仿佛是收到了什么信號似的,更是死死地不放手,一手摟住了張蘭的腰,身子一倒,兩個人就倒在了單人床上。
隨後就心急火燎的扯衣服。
被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這么壓著,張蘭有點羞,有點惱,同時心底竟然還有一抹無法形容的興奮。
顧大剛人是好,很聽話,又老實,但是傻了吧唧的。
炕上那些個事兒,男人不知道輕重,張蘭有的時候被弄疼了,會說一句別來了,然後顧大剛還真的就聽話地不來了。
張蘭更不樂意了。
這個人怎么就那么軸呢?
但是王鐵匠不一樣。
王鐵匠比顧大剛強壯,而且他的大手仿佛著火了似的,讓張蘭感覺好熱。
欲拒還迎,慢慢地變成了半推半就,再然後……
張蘭還是有點嗔,「你,你以後可是要娶顧顏的,你怎么這樣子對我,我可是你丈母娘呢。」
王鐵匠這個時候已經臉色赤紅,滿心思想做那檔子事情,他立刻說道,「她一個小臭丫頭,跟豆芽菜似的,根本比不上你啊,蘭,你最好了,你就跟水蜜桃一樣!」
女人當然喜歡被誇獎,被誇了的張蘭,就更是放得開。
兩個人正整得火熱,而一牆之隔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