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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答的聲音還十分整齊。

顧顏站在人群里面，對身邊的郭柔低聲說，「韓排長真是一個做事嚴謹的人。」

「是啊，她說只要進前三就行了。卻沒有說，讓我們一定要得第一。」郭柔感慨不已。「實在是太保守主義了。」

郭柔說完這句話，扭頭看向旁邊，「佳宜，你說呢？」

「啥？」沈佳宜抬頭，明顯不知道這兩個人在說什么。

顧顏抿了抿嘴，「沈佳宜同志，你這是把我跟郭柔完全給無視了啊？」

「哎，不是不是，」沈佳宜的臉龐微微發紅，「我剛才，就是，就是在想事情。所以，有點，走神兒。」

「我知道，這么大的喜事，你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不過你等以後去了歌舞團那邊，要記得楞爭一些，那邊很多人看著跟白天鵝似得，但是轉過身，就是吐芯子的毒蛇。」

沈佳宜聽得一愣一愣的。

而旁邊的郭柔被顧顏這個形容，逗得笑得肚子都疼了。

正巧這個時候毒蛇……哦不，沈娜娜從旁邊走過，她十分忌憚地看了一眼顧顏。

顧顏抬起頭，笑了一下，說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嗎？」

沈娜娜：……

她很想回嘴的，但是一想到前不久顧顏的警告，那種脊背發涼的感覺又竄了上來，頓時又閉上了嘴。

看著沈娜娜恨恨地走了，郭柔還有點不習慣。

她摸了摸鼻尖兒，很好奇地看向顧顏，「你這么說她，她怎么都沒反應啊？」

「我只說了一個事實而已。」

郭柔愣了片刻，隨後想明白了，表情頓時有點囧囧的。

不過哪怕從女人的角度來看顧顏，也的確是美女。可是，美女自己說自己是美女……

郭柔發現這個顧顏，還真是不走尋常路啊。

她豎起了大拇指，「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