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戴維是知道那個女人是黑天使的人，在隱工作，這點事情不知道的話，那就白混了。

他看到顧顏討厭那個女人，還給那個女人下了毒，所以他打算趁機，挑撥顧顏，讓她直接對那個黑天使下手。

這樣子的話，顧顏就完美地得罪了黑天使的人。

別人還好。

但是那個大天使，可是一個瘋子啊。

怎么說呢，戴維的心中，的確是存了這種給顧顏找事的心思，然後打算坐山觀虎斗。

他卻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顧顏竟然還知道黑天使？

戴維忠厚的面容上，全是驚訝的神色，他又往顧顏這邊靠了靠，小聲兒問，「哎，顧顏，你是怎么知道那個女人是黑天使的人？你還知道一些什么別的？」

「我不止知道黑天使，我還知道地獄之光。」

「……」戴維皺了皺眉，他本來以為這個顧顏已經夠復雜了，但是每天這顧顏都在刷新他的認知啊。

這不是一個從華國監獄里面剛逃來的醫生么？

怎么會知道這么多東西？

難道是這幾天，莉莉絲告訴她的？

當然，現在這個時候，戴維也不可能去找莉莉絲求證，慫恿行為被戳穿後，戴維也不介意，然後說道，「其實黑天使的人，也不是不能殺，只要不讓黑天使的人知道就行了。」

他的意思是，兩個人都殺掉。

而且不留任何證據。

顧顏沒說話。

但是實際上，她也想，要不要就趁著這次機會，把這兩個黑天使的人解決了呢？

黑天使的人跟地獄之光的人一樣，平日里做的都是違法的事情，在她們手上的人命也不計其數。

其實那個沈夕顏，已經算是半個廢人了，沒有威脅。

但是那個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