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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顧顏知道，齊昊應該是去調查了自己的過往，而當初苗小魚跟梅菲斯特帶著她從監獄里面離開的時候，是假死。

除了家人知道真相外，還有公孫宇跟郭柔等好朋友，其他人看來，顧顏的確已經死了。

看著齊昊眸子里面的悲傷，顧顏沉默了一下。

不管怎么樣，作為一個熟悉的人，能夠為她的事情而悲傷，也算是朋友了。

顧顏一向愛憎分明，她雖然不會回應齊昊的感情，但是也不會做其他事情。

喜歡一個人沒有錯。

齊昊只是愛錯了人而已。

她輕聲道，「抱歉，節哀。」

「其實我讀書的時候，很喜歡她來著，但是她不喜歡我，而且她當時也有對象了。」齊昊可能是太思念顧顏了，好多年沒有聯系，再一想起來，卻是得到了她已經不在了的消息。

齊昊十分難受。

男人輕易很難落淚，沒法發泄，但是卻實實在在心里面難過。

所以當有人願意跟他談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的話匣子就停不住了。

齊昊自嘲地說道，「我本來是想要跟她考同一個學校的，但是當時她對象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就是那個電話讓我知道，其實我不適合去讀軍校，如果我硬為了追求她去讀了軍校，然後在里面碌碌無為的話，她就更不可能看上我了。她那么優秀，喜歡的人，肯定也是優秀的。」

顧顏沉默地聽著。

原來還有這一出啊。

她家阿野沒跟她說過啊。

這邊齊昊嘆了一口氣，「後來我努力讀書，然後還出國留學，後來聽說她已經結婚了，我也就死了心，但是心中卻記著一件事情，那就是讓自己變得優秀，變得完美。」

顧顏點點頭，「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好，這點沒問題。」

「可是我終究再也遇不到她了。」

「有一些事情，沒法勉強。」顧顏又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