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皇位之爭,可不是所你想退出就能退出的。
以陸凰極對自己這個傻弟弟的了解,他完全是能做出將太子之位拱手讓人的事情。
只是這樣難道就能沒事了?不可能。
你想不想是一回事,有沒有威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要你對皇位有威脅,那就是罪,不可能退出的。
並不知道陸凰極在想什么,但是陸長青也明白皇姐這是為自己好,可有些事情他就是十分討厭。
就比如親手處死自己的家人。
來到蕭烙他們這里,陸長青難得露出一抹笑容道。
「來喝一杯》?」
「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誰敢惹你這位太子殿下。」
「別廢話,敢不敢喝?」
「有什么不敢的。」
和蕭烙在一起,才是陸長青真正放松的時候,看著兩人喝的不亦樂乎,一旁的蕭塵,林楓,葉擎幾人則是無奈苦笑。
這酒是這么個喝法的?
一連三日過去,大軍准備完畢,從帝都出發,陸長青以太子身份,御駕親征。
蕭遙,蕭烙等人無聊之下,則是一同跟隨。
並沒有上戰場的意思,只是好奇去看看。
對於幾個小家伙的離開,蕭塵和林雲自然是知道的,可也沒有過多擔心,因為兩人也悄咪咪的跟了上去。
很好奇朝廷和齊王這一戰,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去親眼看看。
大軍所過,聲勢浩大,另一邊,齊王封地,皇天朝的北齊域內,王城。
王宮大殿,齊王一臉陰沉的坐在主位上,身形魁梧健碩,一雙虎目掃過在場眾人,聲音低沉,但明顯可以聽出夾雜著怒火道。
「怎么,現在沒有一個人能吱聲了?平日里你們不是一個個自比上古先賢,能耐大的很嘛。」
其實也不怪齊王麾下這些臣子。
畢竟這一次,朝廷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頭一天抓了兵部尚書,第二天就將齊王派系的那些官員全部拿下了。
而後僅僅過了三天,十萬大軍直接開拔,直奔北齊域而來。
這么短的時間內,齊王麾下這些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而且,眼下的時機,在眾人看來都不是最好的,齊王府這邊還沒有准備好,根本就不適合起兵。
按照他們的想法,齊王至少是需要再忍耐一段時間,然後再憤然起兵。
可是現在,完全就是被朝廷牽著鼻子走,根本不給齊王府一點選擇的機會。
此時擺在齊王府面前其實就兩條路。
一個就是投降,一個就是拼死抵抗,找機會和朝廷形成僵持局面,然後死守北齊域,自成一國。
投降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是齊王准備投降,他們這些臣子恐怕都不會答應。
因為在朝廷的眼中,他們就是反賊,到時候齊王或許都還有一線生機,以他皇族的身份。
可是他們這些人是絕對沒有一點機會的,能夠留下一點血脈都算是奢侈了。
所以投降絕對不可能,那么如此一來,自然就只剩下這最後的一個選擇,死守北齊域,自成一國,和朝廷分庭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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