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2 / 2)

妻憑夫貴 清越流歌 4467 字 2020-09-21

「你方才說的法子到底是什么?如實招來!」

宋子恆一臉沉思,似是權衡了許久,終於道:「既然娘子說我猥瑣,那我便猥瑣到底罷。」

說著一雙手毫不客氣的把蘇婉抓到自己腿上,解扣扒衣,動作如雲流水,一氣呵成,蘇婉還沒反應過來時,胸前便一陣涼爽,冷空氣襲來,下意識打了個寒戰,下一秒,宋子恆猶帶著熱氣的臉整個埋了下來,直奔主題,如宋良辰一般銜著她的那處吮吸,當然比宋良辰力道輕了許多,又輕又柔,小心翼翼的仿佛如呵護珍寶,時不時舌尖在上頭打轉,雙手也不閑著,在她另一邊又抓又揉,本來就有些漲奶,正是敏感的時刻,被這樣刺激簡直一發不可收拾,隨著奶/水被宋子恆吸進嘴里,蘇婉底下也濕成一片。

她是雙腿分開,跨坐在宋子恆身上的,身子被他緊緊攬著,無限貼近於他身上,是以底下那處,也正對著宋子恆那里,硬邦邦的抵著,都有些呼吸急促了。因著屋里頭暖和,兩人一進來便脫了外衣,如今都只著單薄的里衣,無限親密的貼緊著,連宋子恆褲間都被濡濕了。

宋子恆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也顧不上吹燈,一手扶著腰一手從底下往上摸,急喘著在蘇婉耳邊低聲問:「娘子,可以了嗎?」

底下被擠進了一根手指,蘇婉渾身一顫,隨即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宋子恆身上,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來。

昏黃燈光下,躺在床里頭的小家伙睡得安穩,坐在床邊的夫妻倆更是不敢有大動靜,小心翼翼的互相摩擦著,連呼吸聲都不能放大,壓抑之余反而多了幾分刺激,自生過孩子後變得更敏感的蘇婉,這會兒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宋子恆的手從里頭抽出來,帶出一手的水。

不過此時水也沒在乎這些細節,宋子恆等不及,也不換個姿勢,直接拉開蘇婉正的衣裳,順道握著她的手來到自個兒身下,染上情/欲的聲音性感到不行,似哄似哀求的道:「娘子,幫我拿出來……」

蘇婉沒有絲毫遲疑,雙手伸了出去,第一次發現他熱成這般,在手心里滾燙成一片,竟險些丟了出去,誰料宋子恆竟在耳邊舒服的喘氣,半響後才道:「娘子,拿出來……」

蘇婉當然知道該拿出來,她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是看了眼床上的兒子,仍有些遲疑,「良辰還在睡……」

「咱們就這樣做,輕一些,不會吵到他。」宋子恆說著,一只手又重新摸到水汪汪的那處。

蘇婉雙頰酡紅,眼神重新迷離起來,仍記得道:「吹……吹燈……」

宋子恆等不及了,索性自個兒拉下褲子,毫無阻礙的抵到那兒,感覺有張小嘴吸著自個兒的頭,還冒著絲絲熱氣,宋子恆雙手微顫的托住蘇婉的臀部,微微挺腰,便順著那滑膩的洞口進去了。

頭一次嘗試這樣的姿勢,兩人都有些激動,宋子恆毫無預兆的泄了一次,隨即又起來了,情濃時哪還記得要小心,能忍著呼吸和叫聲,卻控制不住身體的動作,越激動擺動得便越大,如大海中的小船般起伏不停,床也跟著搖晃,險些驚醒床上的小家伙,他不耐煩的轉了個身,小眉頭皺起來,嘴巴也在扁了,只是還沒哭出聲,便被蘇婉發現了,連忙叫住宋子恆:「良辰……在哭……」

最是激動的時刻,被打斷絕對不能忍,宋子恆並不出來,聞言只是就著雙手托蘇婉臀部的動作,站直身子,蘇婉整個人便掛在他身上,一頂,險些叫出口來,還好她及時忍住了,一只手緊緊攀著他的肩,另一只手捶他,「注意良辰……」

宋子恆抽空回頭看了眼,見兒子扁著的嘴又松開了,這才放心的回頭,繼續先前的活動,後來有些累了,又抱著蘇婉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繼續運動,蘇婉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直接趴在他身上睡過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清理了身子回到床上的,醒來身上倒是一片清爽,連里衣都換過了。

不過蘇婉醒得比平日晚,是被熊孩子吵醒的,一睜眼就發現自個兒胸口被扒開一大半,小家伙湊著小臉過來,卻始終夠不著,急的在那里揮拳,蘇婉就是這樣被打醒的。

不過這么辛苦也是有收獲的,第二日蘇婉一問,宋子恆便直接答了:「附近幾個州縣有書院聞名於外,若能將侄子們送去這些書院進學,想來比在老家縣里要好許多,而良玉年歲最小,無人照顧萬萬不成。」

宋子恆放假,正巧有時間和經歷去找房子,蘇老爹也隨他一道,店里請的掌櫃頗有成算,蘇老爹離開京里一月有余,店里都沒出啥問題,蘇老爹如今對掌櫃更加放心滿意了,回來花幾日對過賬本,此後便不日日守在店里,只每日或早或晚去瞧上一眼便可。

相比之下,買房卻是大事。

沒幾日就過年了,這個時節賣房的人可不多,古人過年圖吉利,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尋晦氣。賣房的不多,選擇性自然就少很多,宋子恆與岳父一連找了好幾日,都沒看到合適的院子,終於放棄,去找了個專門做房屋典賣的牙行,登記了自己所需的信息,牙行表示一有合適的房源就會過來通知——跟現代的中介差不多。

宋子恆和蘇老爹這才安心在家過年。

蘇婉穿越過來幾年,頭一回跟原主的父母過年,自然要好好准備。蘇太太也是這般想的,自從女兒出嫁後,往年他們過年總少了許多味道,而今年,不止同女兒過,還有女婿和嫡親外孫,再沒有比這更熱鬧的了。

是以,蘇太太比蘇婉還更興致勃勃。也是蘇婉運氣好,年前准備工作這么繁瑣,沒一回落到她身上的,頭一年是新媳婦,沒人使喚她,第二年沒了新媳婦的優待,又因懷了孕,天大地大孕婦最大,也用不著她干活。本來今年蘇婉跟宋子恆單獨來了京里,所有家務事都要落在蘇婉頭上,結果還沒到最忙的時節,蘇太太又過來給她分擔了。

於是除了剛開始主動要求采購年貨,蘇婉幾乎沒事可干,每天就哄孩子而已,臨近過年的前兩天,宋子恆不用再出去找房子,帶孩子的事便更輪不到蘇婉去做了。

萬萬沒想到,別人都人仰馬翻的准備過年,蘇婉反而閑得發慌。

大掃除的第二日,便是除夕,今年沒有滿村的人來家里求寫春聯,宋子恆便沒有提前寫,留到除夕一早開始磨墨,蘇婉就在旁邊抱著兒子圍觀,蘇老爹也在一旁,塞了支筆在外孫手里,被小拳頭緊緊攥住,蘇老爹在一旁笑得開懷:「好,好!良辰這般喜歡筆,日後定像他爹一般考個狀元郎回家!」

蘇婉看了看毫無所覺的兒子,很想跟蘇老爹說現在塞什么到她兒子手里都會被緊緊攥住,跟喜歡啥的沒半點關系。

宋子恆卻抬頭看了一眼,眼底也染上幾絲笑意,嘴上卻道:「狀不狀元的無所謂,只盼他日後一生順遂便是。」

平安順遂,是每對父母對兒女最基本的心願。

春聯才寫完,蘇太太已經端了一碗剛煮好的糨糊過來了,今天她主管廚房,除夕夜的團圓飯都她一手操辦,從上午便開始處理各種菜了。

春聯是宋子恆和蘇老爹一塊貼的,翁婿兩一個上頭貼,一個在下面扶梯子,蘇婉就在旁邊亂七八糟的瞎指揮,一會兒歪了,一會兒往左往右,宋子恆也不生氣,由著她說往哪兒便真往哪兒。

許是因為聽到老媽的聲音一直沒聽,被蘇婉抱在懷里的小家伙竟然也沒睡著,睜著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前方,也不知道他到底看懂了什么。

午飯用得很豐盛,當然比不上年夜飯,蘇太太近些年很少親自下廚,手藝卻是半點沒退步,各種菜都是最普通的做法,蘇婉卻吃得異常開懷,吃完後一邊擦著嘴,一邊逗著在蘇太太懷里睜著小眼睛,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東西的小家伙,「外婆手藝這么好,只可惜良辰吃不到,要等明年過年了。」

蘇太太掃了她一眼:「什么明年過年,等我乖外孫可以吃飯了,只要他想,我天天給他做都行。」

「娘果然是有了外孫忘了女兒。」

飯後沒多久,小綠便燒了水上來,頭一個洗澡的自然是宋良辰。自從上回蘇婉與送至夫妻倆配合默契給小家伙洗完澡,之後不用蘇太太提醒,每回小家伙洗澡時都是蘇婉和宋子恆兩人親自動手,給寶寶洗澡的技能也鍛煉的越來越熟練了,其實兩人當中任何一人都能單獨應付,只是他們喜歡有人搭把手的感覺。

屋里頭熏得熱烘烘的,即便是脫了外衣,給小家伙洗完澡後,兩人也都熱出了一身汗,本來是不用這么早便給小家伙穿宋母親自做的小棉衣小棉褲,只是回到床上的他好一會兒都沒睡著了,睜著小眼睛異常精神的樣子,宋子恆才無奈道:「良辰這會兒怕是不想睡,我給他穿了衣裳帶到外頭去走走,娘子先去洗澡罷。」

蘇婉在一旁給宋子恆搭把手,他給小家伙穿衣裳,她就給他穿虎頭鞋戴帽子,沒一會兒便收拾停當了,蘇婉去開門窗將熱氣散出去,一邊道:「相公不用急著出去,外頭與屋里相差太大,怕良辰冷不丁出去受了凍。」

蘇婉洗澡時順便洗了個頭,從專門做的浴室出來,便徑直回了屋里,屋里沒人,想來宋子恆還在外面哄孩子。蘇婉也不介意,拿了帕子邊擦頭發邊坐在梳狀桌錢,沒一會兒,有人進來了,蘇婉也沒回頭,直到感覺一雙手撫上自己的頭,順勢就接過她手中的帕子在她頭上輕柔擦著,蘇婉這才仰頭看了他一眼,「良辰呢?」

「岳父岳母在帶,今日不知為何,精神頭這般好,一直不睡。」

蘇婉輕笑:「許是因為知道要過年了。」

其實小孩子沒這么神奇,不過是精神頭好,困得晚了,等宋子恆給蘇婉擦干頭發,自個兒收拾了衣服去洗澡,蘇太太就把打著哈欠一臉困意的小家伙抱回屋了。

蘇婉接了過去,剛替兒子把外衣脫掉,將他放進被窩里,沒幾分鍾小家伙就睡著了,蘇婉打了個哈欠,也有些犯困,起身關好門窗,也爬進被窩里睡得不省人事。

再醒來時,發現窗外已經有些暗了,一只大手從她腰間穿過,大咧咧的擱在胸前。宋狀元進來是越發葷素不忌了,蘇婉嘴角抽了抽,剛一有動靜,身旁的人也瞬間驚醒了,抬了頭看她:「娘子醒了?」

蘇婉語氣也滿是困意:「大概什么時辰了?」

宋子恆轉頭瞧了窗外一眼,道:「大概申時了罷。」

蘇婉揉著眼睛:「該起來給良辰把尿喂奶了。」

蘇婉話剛落音,宋子恆便配合的從床上起來,拿了夜壺過來,蘇婉抱著還在哼唧的小家伙哄著,「咱們起來如廁,待會兒繼續睡啊,乖……」

雖然小家伙聽不懂,但是卻異常喜歡這般溫柔的聲音,很快便被安撫住了,乖乖由著蘇婉把了尿,隨後滾進蘇婉懷里,憑著本能開始找口糧。就這樣,吃飽喝足,原先還困意十足的小家伙,這會兒又變得精神奕奕了,蘇婉索性抱著他出去,廚房里已經開始忙活起來了,年夜飯正在進行當中。

因著是孤身在外,既沒有祖宗牌位,又不是主宅,宋子恆便沒有在吃年夜飯前請祖宗,倒是蘇老爹一直把爹娘生前的遺物帶在身邊,放了鞭炮,便將遺物供上案,恭恭敬敬的請過爹娘,這才開始吃年夜飯。

晚飯開動時外邊已經全黑了,這頓飯吃了一兩個小時,除了蘇婉要帶孩子不能喝酒,其余滿桌子都或多或少的小酌了幾杯,小綠大牛和劉媽也被拉著上了桌,湊下來也有一桌子的人,年夜飯熱熱鬧鬧的用到亥時。

開始發紅包了,宋良辰是惟一一個有此待遇的人,雖然他自個兒沒有意識,蘇婉卻替他收紅包收到手軟,先前蘇老爹回來時,宋家便已經在行李里提前備上了給宋良辰的壓歲錢,從曾祖母到祖父祖母再到伯父伯母和兩個姑姑,紅包從十兩到五十兩不等,蘇老爹和蘇太太出手就更大方了,唯一的外孫在他們眼里,比多子多孫的宋母他們更是多了幾分金貴,外不外的倒也不介意了,夫妻倆各自包了一百兩的紅包給宋良辰,對比下來蘇婉和宋子恆准備的六兩六真的太不夠看了。

先前與蘇婉商量的時候,宋子恆還覺得十兩太多,不能慣壞孩子——是的,他雖然疼兒子,該有的原則和堅持還是要有的,現在家里有條件,也不能把兒子慣成紈絝。蘇婉二話不說的同意他把壓歲錢數目降至六兩六,取個六六大順的吉頭,蘇婉當時還笑言等兒子長大了,一定要在他耳邊念叨家里有多窮多不容易,壓歲錢都給他存起來以後娶媳婦,不許亂用之類的,這會兒蘇婉見著光收個壓歲錢就有好幾百兩銀子,眼神都開始放光了。

好像找到了發家致富的正確途徑呢。

蘇太太一瞥道蘇婉的眼神,就有些失笑,大過年的也不說她,只是提醒道:「這可是我乖外孫的壓歲錢。」

蘇婉也很無語,在蘇太太眼里她難道是連兒子的壓歲錢都要占的摳門母親嗎?想到這兒,蘇婉慢條斯理的把錢收起來,道:「改明兒我去就錢庄,把這些銀子都存進去,每年存一筆,等良辰長大了,他想拿這筆錢去建功立業,亦或是吃喝嫖賭,都隨他自己,我們不干涉,這樣好罷?」

「什么叫吃喝嫖賭?大過年的就不能好好說話。」蘇老爹瞪了蘇婉一眼,做生意的人最忌諱這個。

宋良辰得完紅包,輪到小綠他們得賞錢了——俗稱年終獎。小綠和大牛得了二兩銀子,劉媽因來得晚,才來這里干活半年不到,自然不能與小綠大牛他們一個待遇,不過也沒苛刻她,看在她干活抵得過一個小綠和半個大牛的份上,也得了一兩半銀子。得了賞錢的劉媽心里頭也高興,便興致勃勃的講起京里的八卦,主要是集中在大戶人家後宅的權力傾軋,也不知是不是多心,聽了幾樁故事後,蘇婉總覺得劉媽話里有話,像是提醒或者暗示?

蘇太太沒蘇婉想的多,不過也有些警醒了,立刻正襟危坐的道:「過了正月,咱們家也要買大宅院,偌大的院子,單你們仨自然應付不過來,少不得要多才買些下人,到時候人龍混雜的,也不知誰好誰壞,你們可得擦亮眼睛來,好生替我們盯著。」

大牛小綠和劉媽頓時一臉的鄭重,異口同聲的點頭稱是。

天色漸晚,圍著火盆聊天的眾人也開始有些打哈欠了,從宋子恆懷里轉到蘇婉懷里的宋良辰睡得總不安穩,蘇太太看在眼里,子時一過,便對蘇婉道:「你先帶著良辰去休息罷,不能累著孩子,這里有我們幾個守夜便好。」

蘇婉也確實困了,並不推辭,乖乖的抱了孩子進屋去睡覺。